“他只说句‘那就没辙’就走。”田村真弓声音轻得都快听不见。
“谁知他刚才带着身后那个人找过来,
“那位客人说,都怪们,他支票才会被拒付……要们赔他五千万。”坂上弘美脸不知所措。
若槻望向柜台。坐在椅子上男人看着很是眼熟。白发加银边眼镜……正是今天早上荒木闹事时坐在旁小公司老板。当时他便觉得这人神色不太对劲,只是被荒木分散注意力,没有多想。
此刻细细观察,就更觉得此人全无生气,完全不像会亲z.sha来窗口谈判角色,而且还有些心不在焉。
他身后则站着个捧着胳膊男人,四十五六岁,身材微胖,却不失壮实,顶着张宽大红脸膛,双小眼好似弹珠,眼神凶狠。明明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却散发着全然不同于寻常工薪族气场。
“怎就怪到们头上?”
。
“您说这是……常有事?”
“上吊又不定非得在高处。真要算起来,把绳子系在低于自己身高地方反而是更常见情况。在仙台分部那会儿,就有位被诊断出阿尔茨海默病老太太因为痛苦难耐吊死自己。她就是把睡袍系绳拴在病房床头铁管上,然后从床上滑下来。那铁管也就四五十厘米高吧。”
“哦……”
“你要实在放心不下,不如派站长去辖区警署问问。确定没有疑点,你也就不用纠结。”
“因为那位矢田部先生……今天早上来申请过保单质押贷款。”
坂上弘美递来份电脑输出试算表。根据表单上信息,这位满头白发、老板模样客户名叫矢田部政宏。他购买储蓄型保险和个人养老年金保险,所以可以将保单质押给保险公司,获得总额不超过千六百四十万日元贷款。
“于是就给他办手续。结果在核验资料时,发现他带来印章印迹和保单上印迹不样。字形倒是完全致,大概是同批刻两枚印章。”
田村真弓将攥许久透写纸和今天早上填写保单质押贷款申请表放在若槻办公桌上。保单印迹被分毫不差地转录在透写纸上,两枚印章字形确实模样,但申请表上印迹直径要大上两毫米左右。
“那对方当时是怎说?”
“好。”若槻知道葛西这提议是不想伤他自尊。他苦笑着接过材料,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放心,又有沮丧。
当天下午,真正麻烦找上门来。
“若槻主任……”
若槻抬头望去,只见坂上弘美与田村真弓站在跟前。田村已是花容失色,感觉下秒就要哭出来。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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