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们喉咙。还有张油画,展示出它们围着绞架山上那个被绞死女巫,直狂叫,而那死女巫面孔竟和它们极为相似。
但你可别以为是这种恐怖主题和场景就将吓晕。又不是三岁小孩,而且这种东西之前可是见多。吓到,艾略特,是那张张该死脸,那些面孔斜着眼,向画布外流着口水,就像鲜活生命体样!天哪,真真切切地相信它们那时就是活着!那个恶心男巫师用颜料唤醒地狱之火,而他画笔则变成播散噩梦魔杖。艾略特,快把那酒瓶给!
有幅画名为《课》——天哪,别怪,竟然看它!听好——群不知名像狗样家伙竟然在教堂墓地里围坐成圈,教导个小孩子像它们那样进食,你能想象出这样场景吗?想那就是偷换孩子代价——你知道那个古老传说吧,怪异家伙将其幼儿留在人类摇篮里,换来他们偷窃人类婴孩。皮克曼绘画出那些被偷来孩子发生怎样故事,画出他们是如何成长——那个时候,才明白那些似人非人家伙有着怎样恐怖关联。皮克曼用他那病态渐变色展现出真诚非人类和鄙俗人类,在二者之间建立起种讽刺关联和进化。原来那些狗样东西竟也源自人类!
对此,刚好想要知道,它们幼儿以偷换形式留在人类世界,又会过得如何,就看到幅回答此疑问画面。画中是间古老清教徒房屋内景——粗大梁柱支撑着房间,格子状窗户,靠背长椅和笨重十七世纪家具,家人都坐在屋内,父亲在诵读着《圣经》。所有人脸上都显现着高尚和虔诚,只有个人脸上露出地狱般嘲笑。那个年轻人显然就是虔诚父亲儿子,但究其本质,他只是那些邪恶之物宗亲。那是它们偷换孩子——并且怀着极具讽刺精神是,明显可以察觉出皮克曼将那孩子脸画得和自己十分相似。
此时,皮克曼点亮隔壁房间灯,并且礼貌地为把住开着门;问是否想看看他“近代习作”。没能给他什建议——实在是害怕,并厌恶地说不出话来——但觉得他应该充分理解感受,同时他自己也为此而感觉是受到极高称赞。艾略特,现在想再次向你保证,绝不是个稍见背离常态之物就吓得尖叫懦夫。已人到中年,历经世事,你在法国时也解,绝不是那容易就被击倒。你还要知道,只需要稍加平复下心绪,就能够适应那些可怕画作——将新英格兰殖民地变成某种附属于地狱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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