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上级
指示，必要时解除您指挥职务，亲自指挥这批人员。干吗您自己要往叉子上闯，非要走这
步呢？”
格列科夫没有说话，想
想，侧耳听听，然后说：
“没有声音。德国佬停止进攻。”
“这楼里有女人吗？”
“政委同志，您好像是在对进行审问呀？”
“你们人有被俘吗？”
“没有，没有人被俘。”
“那
，你们女报话员哪儿去啦？”
呢？”克雷莫夫问。
“为什？”格列科夫回答说。“顶好用小教练机送点儿黄烟来，当然，还要迫击炮弹、手榴弹，如果舍得话，再弄点酒和吃东西来……”他扳着手指头数算着。
“这说，您不准备离开？”克雷莫夫生气又不满地端详着格列科夫很不好看脸，问道。
他们都不说话，在这短短沉默时间里，克雷莫夫战胜自己要在精神上制服被困大楼里人心情。
“您写作战日记吗？”他问道。
格列科夫咬咬嘴唇，两道眉毛皱到起，他回答说：
“那个姑娘是德国间谍，她发展，后来把她强*，后来又把她枪杀。”他伸直脖子，问道：“您是要这样回答吗？”又用冷笑口吻说：“看出来，这儿有惩戒营气味，是这样吗，首长同志？”
克雷莫夫声不响地看他会儿，说：
“格列科夫呀，格列科夫，您头发昏啦。也被围困过，当时也受过询问。”
他看看格列科夫，慢慢地说：
“没有纸，”格列科夫回答说，“没地方写，而且也没有工夫，也没有必要。”
“您是在七六步兵团团长领导下呀。”克雷莫夫说。
“是，营政委同志。”格列科夫回答说。又用冷笑口吻说：“在这块地段被截断，在这座楼房里把人和武器集合起来，打退三十次进攻，烧毁八辆坦克时候，没有什人领导。”
“现有人员准确数字，您知道吗？检查过吗？”
“用不着检查，又不申报队列人员名单，又不到行政管理处和补给站领给养。们有烂土豆吃，有臭水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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