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步向前，向那特务管理室旁边漆黑
隧道入口走去。来到隧道入口，老齐伸手摸着
电灯开关，
按，狭窄隧道立刻被灯光照得通明。明亮灯光，使看惯黑暗目光，感到不习惯。黑黝黝隧道，虽然被灯光照耀着，但那潮湿，霉败腐味，强烈地灌进鼻孔，使人呼吸窒息。老齐弯腰向前，路过旁边间小门，这是过去小萝卜头住过地牢，来到座铁门附近。他摸出钥匙，开铁门，又继续带路前行，又开第二道铁门。刘思扬这时才想起，前些时候，华子良不是每天给黑牢里送饭
？老齐钥匙，定是华子良留下来。刘思扬在白天还发现过徐鹏飞带着特务进入隧道，他永远记得，成岗见徐鹏飞走进隧道，马上把自己叫向屋角，交代越狱计划……“小心！”老齐声音在前面传来，他正跨下级级潮湿滑溜石阶。刘思扬止住自己思潮，向后边人传达着“小心！”，也步步向地底深入。下完石阶，他们来到处四墙被岩块和条石封死地方。脚边有块平放着铁皮盖板，老齐蹲下身去，揭开盖板，又出现深邃地道。下完石梯，他们面前便是间牢房似地窖。脚下是凸凹不平整块岩石地基，周围岩壁和条石，冰冷而且潮湿，斑斑水渍，浸蚀着条条石灰接缝。
“嘀嗒！”滴水从头顶岩石上滴下，落在刘思扬额上，冷冰冰地，使他骤然感到这阴森与世隔离绝境，不知埋葬过多少战友战斗岁月。
老齐向周围观察番，略略思索下，从身边取出小张纸，边展开，边指点着说：“把稻草搬开！”
刘思扬立刻动手搬移稻草，草下面发出阵令人恶心霉臭。
“……揭开第三块条石……”
“第三块条石？”刘思扬重复着，紧张地注视着接近墙角地面第三块条石，那是块普通石头，和旁边那些，并没有什不同。
随着老齐指点，刘思扬才看出，这块岩石周围石灰接缝，似乎与旁边略有不同，可是，若非特别注意，仍然很难区别它。刘思扬伸手摸去，才发现那块条石周围石灰接缝是松脆，只是些石灰碎屑轻轻填塞着。用手指挖，接缝里石灰完全掉落出来。探手进去，接缝竟是空，早已挖去石灰。
“老许？他……”刘思扬心里，猛然涌出无限激情。“牺牲自己……”齐晓轩敬仰地说道：“任何时候也不忘为党工作。”
这时，几个战友，上前来齐力推动这块顽石，石头轻轻移动着，渐渐被推出去……在条石移开石灰接缝上，灯光闪照出无数指甲挖过痕迹，有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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