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很危险。”
“荪亚,告诉你。是不能不这做。离开监狱时实在抑制不住心里冲动。想要向司令官直接去恳求,个女人去求他,也许有点儿用处。他是直系,和怀瑜那派正是对头。结果想对。”
荪亚说:“你真是个精灵鬼儿!”半是颇以为然,半是讨她欢喜。
车已经到静宜园。门口儿灯已经打开,仆人们正在等着呢。陈三在门前。木兰叫车停住。
莫愁在通往院里走廊上正迎着他们。木兰把那纸手令塞到妹妹手里,她说:“看!上面盖着司令官印呢。”在走廊灯光下,莫愁念时候儿眼睛里流着泪。她说:“二姐,你怎弄到呢?”她开始在他们前头跑。因为怀着孩子,跑得很费劲。她向里面大家说立夫就快放出来。
这个手令呢?”
“直接去找王司令。”
“但是你怎使他给你呢?”
“只是和他理论。”
“那容易呀?”
莫愁说:“告诉们你怎弄到。”
“噢,离开监狱之后,心里想高教授太太怎去见奉军司令官为她丈夫求人情……”
荪亚说:“你也想到!”木兰说出这话来也有点儿羞愧。“那倒让想起来。想这个司令官也许还通点儿人情。”
珊瑚说:“真佩服你勇气。倘若他不……”“你们听说。装做个陌生普通女人,说要见王司令。卫兵就带进去。门锁上之后,他胡子后头咧着嘴笑,怕极。知道他恨狗肉将军张宗昌派那个司令官。开头几先说他那敌对司令官枪毙高教授。说那个司令官不是好人,要贪高教授太太美色。他脸色立刻变,可惜你们没有看见。他变得很严肃,很高贵样子。这使提起勇气赞美吴大帅军官。等看见他做出极正派样子,不再害怕,和他从容不迫谈起来。告诉他这是私人挟嫌诬告,而诬告人是家亲戚,也是孔立夫亲戚,所以们知道。他说:‘职务是保护善良百姓。’所以逼近句,求他救立夫命。真不知道他为什那好对付。然后他让确能使他相信立夫不是**党。告诉他立夫
“当然。你以为怎样?”
荪亚没再说什。
“是设法把他释放出来,你向也夸赞两句吧。荪亚,你不欢喜吗?”
荪亚停停才说:“你怎向人家说明你自己呢?说是太太呢?还是别?你怎想到去那做?为什不跟先说声?直担心,不知道你到哪儿去。”
“根本就没介绍自己。没做什错事。有什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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