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考虑。”
不管烈日风雨,某个NGO(非z.府组织)志工送早、午餐便当给弱势独居老人,按门铃直到有人应门,不然会担心人是否在屋内死亡。这栋旧城区边缘商住综合大楼也是NGO关怀重点。
祖母计划是,旦NGO志工送完午餐,她们锁定“玲琅鼓”戒心会降低,愿意出来应门。这是因为独居老人像寄居蟹,除固定时间开门、指定时间出门购物,其余时间蜷缩在家,天塌也不愿意开门。不少独居老人甚至视别人援助为耻,不接受便当救济,病痛吃成药,痛到不行才求救,最惨莫过于安安静静地死去,腐烂成尸水。祖母解释,NGO跟这些老人密切互动,他们送完便当后,可能会回头吩咐某些忘交代事情,使独居老人愿意开门。
商综大楼很破旧,没有正式管委会,由几个老住户义务帮忙行政。他们最忙工作在三年前结束:写存证信函、跑法院来面对群不愿意缴管理费居民,最后不之,这让有缴管理费人也不缴。社区支付给清洁费,是管委会还能运作时攒下来,很微薄,祖母与酒窝阿姨不用做得太认真,倒是很认真在找社区“玲琅鼓”。这是她们专门找旧社区打扫原因。
大楼电梯坏,没钱修,用模板封死。、祖母、酒窝阿姨走逃生梯,那里混杂着尿臊味、壁癌(15)腐烂味、水管破裂渗水潮湿味,还有股老男人专属体闷臭。梯间堆满意想不到杂物,鞋柜
告,不会比‘牵手(伴侣)’鼻子来得厉害。”
“你还是要回去听医生报告。”
“身体是,怎样最清楚,看有时咳得严重就知道结果。”
“还是要去看医生呀!”有些气,祖母跟那些老病人样,总是自己当起医生,告诉自己该如何。
“知道你用心,但生病是事实。没有回医院看报告,但医生打电话来问是不是到别家医院治疗。说没有,也不会回医院。医生很好心,要定再回医院治疗,哪家大医院都行。祝福这位医生,他是好人。”
“如果帮你,”跟祖母商量,“你要回医院去。”
“不回去,看很多这样得癌老人,身体零件都老得差不多,回医院用毒药(化疗)杀癌细胞,最后都提早走。”
“你是对阿姨鼻子有信心,还是对医生没信心。”
“当然是牵手,她没失手过。”
“好吧!即使阿姨鼻子这厉害,也希望你去医院回诊,算是对你请求也好。你不是说人生就是做资源回收,回去医院,说不定那个好医生能帮你回收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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