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她被送到寮舍当酌妇,有事时在床上,想象进出男人都是情人;没事时到溪涧卷起衣裤摘花,坐在溪石上用脚拍水,忽然停下动作,久久凝视水面后嫣然笑,仿佛河流是对她唱歌情郎。从那时开始,加藤武夫胯处时常流血,越流越多,还分泌难闻味道。闻过人都说那是老鼠腐烂腥味。宪兵队以为加藤武夫得性病,用疗药“星秘膏”抹星期也没用,送去看医生才知道她肚子有死胎,造成失血。胡乱吃几帖西药,奇怪,只让死胎有生命般不愿意出来,而且血崩日益严重,倒立过来才能止血。村山八郎便说有办法,叫几个兵把加藤武夫绑在床上,两脚向外拗开,绑在床头柱。他把烧过铁丝用酒精消毒,穿进去掏呀掏,把死胎钩出来,像排除炸弹样小心。即使小心得很,加藤武夫仍痛得快爆炸,发狂大叫,竹床剧烈晃动,害得旁压制古兵像哄小孩般不断在她耳边念着加藤武夫,好让她安静些。真正痛苦叫声如何?是没有声音。加藤武夫已经不想叫,嘴巴却张大,眼睛凸出,头发完全泡在汗水中而滴水。“要是有谁狠些,应该会拿刀子往她心脏刺去,好结束这场噩梦。加藤武夫怪异眼神,老是出现在脑海,最近才搞清楚那不是痛苦眼神,是怒火。们把她孩子挖出来,即使是死胎,仍是情郎还留在她身上微弱讯息,唯联系。们却硬生生地蛮干,掏呀、戳喔、抠,她不绝望才怪。”古兵又说,他们花整个早上,死胎只钩出半,另截怎样都挖不出来,而且铁丝扯破子宫,流血不停,吓坏大家。村山八郎发现情况失控,最后用布塞进那里止血,草草结束。
帕听完始末,心中没有汹涌愤怒,或许他觉得连家都归不得加藤武夫这下安息,只有死亡不需世仇,能包容任何痛苦,却把死者痛苦转嫁给生者处理。吭声,他猛抽佩刀,这动作吓坏所有人,都退得影子不见蛋。但抽刀角度不对,加上先前用嘴叼刀鞘时咬出个坏弧,抽到半,刀柄断裂。帕不啰唆,徒手抽出那卡着刀,以刀在寮舍地上画过圈,对那些古兵说:“传话下去,要关牛窝每个官兵都知道,连步枪、速射炮都要对他们告知,谁再敢跨过线进去,就是找死。”说罢,握刀离开。利刃割入帕掌肉,鲜血直冒,随后有截肉从手上掉落。
坂井捡起那块肉。是帕小指,因用力被刀切落。坂井几乎吓得丧胆,知道帕要前去练兵场理论,便远在丈外,大喊:“鹿野殿,拜托你回头看看,看看你子弟兵。你跟那些古兵和宪兵作对,赢又如何?白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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