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用力回应,尖叫大哭,尤敏还大力捶打帕阻止。帕要解开时,股反击热液喷上来,搞得头发湿黏黏。他以为拉娃对他尿攻,但舔竟是人血。那刻,他惊异,看到拉娃双脚和尤敏肚皮融成块,因过力拉扯而裂伤,血喷出来。他要拉娃夹紧脚、再紧点,直到尤敏快不能呼吸。原来,尤敏用磨利指甲割破自己肚皮和拉娃脚,等两边伤口愈黏,长出血管互通。尤敏把养分输给拉娃,拉娃把困意输给尤敏。他们是生命共同体。帕赶紧跳车,感到自己做错什,阵晕眩,得扶着路边树休息。
几天后夜晚,鬼中佐又刻意空下那间车厢。帕背着医生花岗郎,从后头追上火车。现在他们只能偷偷做,上车也不能光明正大,因为这对父女名声太大,获得不少村民支持。车内郁暗,椅子凌乱,那对父女坐在那,花岗医生想不透之前曾发生什事,仿佛进入鬼火车。宪兵不再给两人睡觉和吃饭。但是尤敏几乎牺牲自己,用血管输出养分,吸回秽物和睡意。因此拉娃有精神,双眼深邃,满脸红光。而尤敏极为疲困,他身体消瘦,骨头浮出皮肤,还剩天生大眼稍有神。花岗医生摸父女相连处,足足有刻钟,没有惊讶、也没兴奋,问帕:“要救谁?”
“义父说,把男人留下来。”
花岗医生拿出手术刀,共问三回:“是说,你,想要救谁?”
“两个都救。”
“他们动脉连在块,最好救,就是不救。”
之后,帕把这件事跟鬼中佐转述,还骗他说,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解不开骨肉情谊。鬼中佐只好暂时不处理。
拉娃事迹连刘金福也知道。每晚牢窗被机关车遮去时,他抓只蟾蜍,对它肚子吹入枚九錾籽,往上抛。蟾蜍倒趴在底盘后往上爬,如果不幸碰到红炽炉管,唧声,焦成疙瘩皮飘落。三天后,只蟾蜍成功地爬入车窗,吐出种子才停止胃痛。快饿昏拉娃要父亲趁宪兵不注意时,把种子捡给她吃,咬破壳吃核仁。从此,村民从窗外不时抛入九錾籽。拉娃人吃两人补,把营养反哺给父亲。
关牛窝已实施食物配给制,能吃东西要标示,在猪羊鸡鹅身上打孔绑标签,有时严苛到连稻米、竹笋、番薯等也样,收获后先缴给练兵场,再依各家人口分配。大部分粮食属军队,少部分才依等级发给庄民。拉娃和父亲属“番籍”,配给更少,但是从九錾籽获得高热量,相偎活下去。每当火车入站,拉娃想起车厢下有位怪老头,她没有蟾蜍邮差,不知道如何差信,便想起悲伤事引爆力量,比如有只瞎眼母猪踩坏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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