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会想为人母亲?根本不适合,不是吗?不知道怎做,不知道如何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
里沙子没有向阳郎坦白她心情,因为这就势必得和盘托出自己和父母关系——这来,阳郎也会深感不安,觉得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做母亲。
已经无法拿掉孩子。该怎办才好呢?里
无谓挑衅,也不要做任何让心情不愉快事。
道理都明白——
里沙子悄声嘟哝,将剩下啤酒全倒进杯子,大口喝光。
文香乖乖地睡着,阳郎也睡,家里片寂静。里沙子沐浴时,股强烈罪恶感涌上心头。
没看到阳郎发来消息、晚回家也没说声人明明是自己,为何还要气阳郎不买自己便当?
面对文香,里沙子罪恶感更重:们不是年纪相仿朋友,文香也不是小几岁妹妹,她只是来到这世上还不到三年小女孩,为何要对她发那大火呢?今天发生切都能预料得到,不是吗?她说待在奶奶家很快乐,不想回家;将她留在那里,又会吵着要回家。这些不是都已经预料到,也想到对策吗?里沙子耳畔又响起文香努力向自己搭话时结结巴巴语气;要是平常,她早就哭。脑中浮现她被气冲冲自己拉着手,颗头晃啊晃小小身影——为什要这对待她呢?
里沙子坐在塑料椅凳上,弓着背,边搓弄洗发水起泡边想:自己实在不配为人母亲。
从青春期开始,里沙子就觉得自己大概无法为人母亲。虽然很憧憬爱情,却不想结婚,因为那时她认为结婚就是建立家庭,养儿育女。路升上高中,来到东京念大学,交第任男朋友,这样想法还是没变。过二十岁,不想结婚想法变成就算不结婚也无所谓。直到认识阳郎,她才觉得或许步入婚姻生活也不错。虽然里沙子还是认为结婚就是建立家庭,但她想法变。如果自己当妈妈,只要不要像自己父母那样就行,说他们是负面教材也不为过。让里沙子改变想法不是年纪渐长,也不是环境或朋友影响,而是遇见阳郎,所以她很感谢自己另半。
尽管怀孕时因为孕吐严重,身形消瘦不少,她这个念头依旧未变。她看育儿书,上网看准妈妈们写心得文章,浏览她们博客日记。里沙子曾想,养儿育女这件事搞不好比想象中来得简单。养植物必须浇水,它们才不会枯萎;直摆在阴凉处,它们也可能枯萎。养儿育女大概也是这简单事,不是吗?
孕期进入安定期后,里沙子内心涌现出极度不安,这种感觉比认识阳郎之前更紧绷、更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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