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已是
切。”“这意味着什呢？”她耸
耸肩，“
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但知道，这样
梦不是每天都会有。你应该留下来，写出圣女故事，带着它去谒见格拉兹主教，然后再去陛见罗马教宗，好让他们正式将她尊为圣徒。”
这天傍晚，帕斯哈利斯详细地想象自己在罗马幕：教宗因他工作和长途跋涉而大受感动。教宗使他想起策莱斯滕。他把手放在帕斯哈利斯头上，此举令众位主教和国王羡慕不已。而后他转身朝着所有这些统治者、富翁和聚集在庭院里人们，说道：“从这刻起帕斯哈利斯是个女人！”在回程路上，每走俄里④帕斯哈利斯身体都在发生变化，乳房逐渐变大，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滑，终于在某个夜晚，他那天生阳物去不返地消失，有如连根拔掉。在那里留下个洞，神秘地通向他躯体深处。
① 拉丁语，意为：欢乐。
② 拉丁语，意为：忧伤。
③ 拉丁语，意为：心灵不安折磨着处在孤寂中隐居者和修道士。
④ 1俄里约等于1.06公里。
书信
收到信件几乎仅仅来自妇女，写信所有对象也几乎全是——妇女。在不看电视时候，从这个地方看到整个世界，似乎完全是女性。女人在商店里出售食品，组织开会，带孩子购物，塞满往返新鲁达公共汽车，剪头发，洒香水，约定黄昏时见面，亲吻两个面颊，在商店里试穿衣服，在邮局里出售电话卡，投送女人写、女人读书信。还有玛尔塔和两条母狗。还有只母山羊。R是个例外，他在场更加突出这种无所不在女性气。按照同样原则，有人往发酵甜点心里加点盐，而往酸味果汁里加点糖。
考虑过些词，它们之所以是不公平，定是由于它们出自不平等和胡乱划分世界。“英勇”词阴性对应词是什？难道是“女英勇”？如何称呼女子身上这种美德而不强调她性别？“老丈”或“哲人”这些词都没有阴性对应词。说到老年妇女只能说是老太婆或老妇，似乎妇女到老年就没有任何尊严，没有任何豪气，似乎老年妇女不可能是聪明。充其量只能把她说成是“巫婆”，需要指出是，这个词源于——“知道”，就是说“巫婆”知道别人不知道事物。但这将是个恶毒老妇形象，是个有两个耷拉着乳房和个不会生育肚子、因怀恨世界而疯狂人物，尽管是强而有力。老年男子有可能是个聪明、尊贵老人，简而言之就是智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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