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而活着。
亲切表现，就是只顾把它毁掉。”
“如果不毁掉呢，你怎
办？”
“你太稚气
，不要不服输嘛。”柏木嘲笑，“想让你知道，认识是能够使这个世界变形。听明白吧？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改变任何
个世界。只有认识，才能使世界在不变情况下，在原来状态下变形。从认识眼光来看，世界是永久不变，而且也是永久变形。也许你会说这又有什用呢。但是可以说，为能够忍受这种生，人类掌握认识武器。动物就不需要这种玩艺儿，因为动物没有什忍受生意识啊。认识就是生忍受性原封不动地变成人类武器。尽管如此，那种忍受性丝毫也未能减轻。仅此而且。”
“你不认为忍受生还有别办法吗？”
“没有啊。除非发疯，或者死去。”
“让世界变形，绝不是什认识嘛。”情不自禁地冒着差点自白危险反驳说，“让世界变形，是行动。只能是行动啊。”
柏木果然用冰冷像粘上似微笑阻止。
“瞧，来。行动来。你不觉得你所喜欢美东西，是在认识保护下贪睡东西吗？记得曾谈过《南泉斩猫》那只猫，那只无与伦比美猫。两堂僧侣所以相争，是因为他们认为要在各自认识中保护、培育猫，让它美美地进入梦乡。南泉和尚是个行动者，他巧妙地把猫斩死，然后扔掉。后来来个赵州，他把自己鞋顶在头上。赵州想说，就是这样。他还是懂得美应该是在认识保护下人梦东西。其实，各自认识，所谓各自认识这种东西是没有。所谓认识，是人类海洋，也是人类原野。它就是人类般存在状态。以为他所想说，就是这层意思。你现在要以南泉自居吗？……美东西，你所喜欢美东西，是在人类精神中委托于认识残余部分，残余部分幻影。就是你所说‘为忍受生另种办法’幻影。可以说，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没有吧。虽然这说，但是使这种幻影变得强有力、并尽所能地赋予它以现实性，仍然是认识啊。对于认识来说，美绝不是慰藉，而是女人、是妻子。不是慰藉。但这决不是慰藉美，在同认识相结合中也许会产生出某种东西来，也许会产生出无常、梦幻、无可奈何东西来。总会产生出某种东西来。人世间称为艺术，正是这种东西。”
“美是……”话刚出口，就结结巴巴，思绪翩跹，毫无规律。这时候，脑海里生起个疑团：结巴，难道不就是从美观念中产生出来吗？“美……美东西，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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