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应该不可能吧。”
“可是,以前那个柿泽不就回来?”
柿泽是过去和半泽共事过个优秀同事,本来在证券业务总部工作,后来被派去新设证券子公司,工作两年后高升,荣归旧部。
“他调出去时候本来就是有条件,跟这次可不是码事。”
“薪水会变吗?外调出去是不是就不能涨工资?家里可不是只有房贷,以后隆博教育也要花不少钱呢。还有老人,不知道什时候病倒,那可就更麻烦。这些该怎办呢?”
渡真利话听着让人不快,但确是不可否认事实。
***
“渡真利说?为什?”
这天晚上,小花直没睡,等着迟迟不归半泽。因为半泽提前告诉小花说要和渡真利起喝酒。而小花依旧对这次事情气愤不已、耿耿于怀。
“人事部那个叫小木曾浑蛋,对上次听证会事怀恨在心,所以弄出临店检查这出戏。如果回收债权失败,只怕要被外调。”
像无稽之谈,却是真事儿。
“门胁那小子阴险性格完全摆在脸上,简直是最糟糕外表。不过既然已经有先例,登上董事长位置也不是痴人说梦啊。”
渡真利话很损,半泽边笑边点头同意。
“不过另方面,马上又要出外派名单。”
在三十多岁时对外派遣,仍然是银行在籍员工,回归可能性极高。但如果四十多岁还被派出去,那就是去不回单程车票,相当于被银行除名,再也回不来。
“那你说能怎办啊!”半泽烦躁起来,“就知道你只会说要花多少钱什。就算被派遣,工资可能减少还可能增加呢。再说,现在是操心这些事时候吗?现在对来说最重要是回收债权,等这事不成功你再唠叨也不
听到外调,小花神情立刻变,气得脸色铁青。
“难道渡真利就不肯帮你忙吗?”
“人家帮呀。给提供那多信息,已经是帮大忙。”
被小花瞪着,半泽心浮气躁,随口说句“给泡杯茶吧”,小花动不动——半泽是A型血,小花是典型B型血。
“调出去话,还能回银行吗?”
说到这个,渡真利表情也忧郁起来,“近藤那小子,怕是危险。”他说。
“喂喂。”半泽拦住话头,但他心里也有同感。这点渡真利也明白。
“唉,差不多也都到人生道路转折点。近藤也好,苅田也好,还有你也是如此。”
渡真利说没错。
“你那个不良债权就像赌硬币样。背面是通向外调单程车票,出现正面才有可能留在线继续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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