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惊又怕。于是，她紧紧、紧紧地抓住
扶手。
终于，她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
国度，回到那座美丽海岛。海关人员例行公事地问些问题：她在海外逗留期间有无接触过动物？有无到过乡野地区？有无可能接触到生物污染？
她回想自己站在他家门廊上，跺掉靴子上雪；回想那条被喂养得太胖狗跑上楼梯，蹭上她腿。她回想自己双手打开貌似香水小样小玻璃瓶。于是，她平静地回答：有。
海关人员要求她在
旁等待。接着，他们用消毒水把她那双笨重冬靴冲洗遍。
注释
①Godzone，新西兰别称。
②JacekMalczewski（1854—1919），波兰著名画家，被誉为波兰象征主义之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