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恋童癖组织。看到天气预报,后面几天会越来越冷。看到:移动性已成现实。
这份报纸好像有点不对劲儿,肯定有所篡改——肯定有假。她看到每句话都让人无法忍耐,让人感到受伤。安努斯卡眼里噙满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大颗泪珠啪塔啪塔落在那些新闻上。就像《圣经》中那些几乎无人注意页面,劣质报纸纸张立刻吸干泪水。
列车行驶到地面路段时,安努斯卡会把头倚靠在玻璃窗上往外看。看这个城市每种色彩,从污脏白色到黑色。由矩形和不规则形状、正方形和直角组成。她用目光追随高压电线和电缆绵延,继而望向楼群屋顶,数数天线数量。再闭上眼睛。等她再次睁眼时,世界已从处跳转到另处。正是黄昏时分,再次,重访同个地点,她看到低沉太阳穿过白晃晃云间,红晕照亮公寓楼,但只是那瞬,几秒而已,也只能照亮楼顶,最高楼层,俨如巨大火炬被点燃。
之后,她坐在月台上长椅里,背后墙上高挂着大幅广告。她把剩下点早餐吃光。去洗手间洗漱番后再回到自己座位。下班高峰快开始。早上坐这条线过来人们要反向而归。停在她面前这列车灯光明亮,几乎是空。整个车厢里只有个人——戴工人帽那个男人。他像绷紧琴弦般站得笔直。列车启动时,惯性让他摇摆下;列车开走,被地下黑洞吞进去。
“买面包给你吃。”安努斯卡对裹得层层叠叠女人说道,女人时间不再晃动身体,好像她必须静止下来才能听懂句话。只过秒钟,她就转身走向卖三明治小店。
她们靠在小店后墙上,那个女人低头弯腰、在身前画十几次十字后才开始吃。
安努斯卡问起她前天晚上默默坐在锅炉房里那些人,她再次停顿全身动作,只不过,这次嘴巴里还有口面包。她断断续续说些什,譬如,“怎会?”还恶狠狠地啐口,“大小姐,你他妈离远点。”
她走。安努斯卡去坐地铁,直坐到凌晨点,地铁关门前,地狱犬们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她想去那个暖和锅炉房,但在印象中地点转好几圈仍找不到入口。于是,她走回地铁站,把剩下分分角角都掏出来,买小塑料杯装罗宋汤,续几杯热茶,手肘支在三合板桌面上撑着头,就这样英勇地熬通宵。
听到栅栏门开启时刺耳声响,她就冲到站门口售票机上买好票,往下走。她在车窗玻璃上看到自己头发已很油腻,完全看不出本来发型,现在,别乘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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