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想找些话说。弗洛里安看着她
眼神逐渐多
丝鄙夷，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艾琳仿佛看到另个版本吉尔，潇洒而冷酷，如刀锋般锐利。
“你太脆弱，你就是个弱相互作用母亲角色，是WIMP。”弗洛里安强笑道。他声音转而变成呜咽，仿佛在曲意逢迎。“你会好好，
们在伤口上放块冰敷下，是说，酒里加点儿冰。”
艾琳站起身，准备回到自己房间。
“对不起，妈妈。”弗洛里安用冷淡倦怠语气说道，“你为什
不喝杯酒，然后去睡觉呢？”
第二天早，艾琳发现她日记敞开躺在地板上。她知道，吉尔已经看过，甚至没有把日记本合起来就丢到地上。终究还是发生，但他除此之外，什也没做。他在等什呢？她又能做什？她又能走多远呢？
琳低下头，头发垂下来，遮住她脸。她定定神，调整好表情，然后拢起头发，看着自己儿子。
“你喝酒很久吗？”
“也就这两年。”
“瑞尔呢？”
“她？她没有。她还小。”
让走吧。她在第二页白纸上草草写下这四个字，然后把日记仍然敞开放回原处。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翻开这本日记。
※
“你明白，”艾琳第二天早晨对吉尔说，“觉得们得和弗洛里安、瑞尔谈谈你给画肖像，那些情色画。”她语气平稳低沉。昨晚弗洛里安和她说话口吻如同记重拳，让她迷茫不安。她回想起他还很小时候，每次送他去幼儿园，他都赖在地上抱着她腿不让她离开，回想着她把他从身上剥下来场景，回想着每次分别后她坐在车里噙满眼泪场景。现在她忍不住问自己：为什要把他送走，为什不让他每分每秒都待在身边？
“们要和他们谈谈，尤其是和弗洛里安。”她重复遍。
“对不起。”吉尔说道，他没有看艾琳眼，“觉得没必要。等到他们问起
“你也还小。你为什看那些画？”
弗洛里安背转过去，重重地叹口气。他看着天花板说道：“妈，为什看，因为以前你们俩是相爱，那时候已经有，看是很小时候画。但有时看到另些……有些很难看，有些很漂亮。”
“那你可以只看好看。”
“不知道你为什还让他画那些难看。”弗洛里安呼吸变得急促，“你应该让他出局，应该自己控制局面。不明白你为什还和他做戏，为什不站起来直接面对，为什不带们走呢？为什不在还小时候就走呢？为什？”
说出最后个为什时，他已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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