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毫无用处右手与她思维过程联系还不如她脚指头呢。她在石板上画线出边,因为她没法让它弯曲过来。她像瘫似地扔掉石笔;阿加莎没有点儿办法能叫梅吉用右手写出个"A"字来。后来,梅吉偷偷地把笔换到左手,用胳臂拙笨从三面护定石板,准备在上面写出行漂亮铜版体"A"字。
阿加莎嬷嬷赢得战斗胜利。在早晨站队时候,她用绳子把梅吉左臂绑在身上,直到下午三点钟放学钟声敲响时,才许解开。即使在午间,她也得带着被绑得动弹不得左半身去吃饭。用三个月时间,她终于学会按照阿加莎嬷嬷信念来正确地书写,尽管她写字始终就没有漂亮过。为确保她不再旧病复发,她左臂在身上又继续绑两个月。然后,阿加莎嬷嬷把全校人都集合在起,向万能天主祈祷致谢,感谢他智慧使梅吉认识到她错误。上帝孩子全都是用右手人,左撇孩子是魔鬼小崽子,尤其是红头发。
在学校头年中,梅吉虽然长高点儿,但是她孩童丰满不见,变得十分清瘦。她开始咬指甲盖,都咬得触到指甲下嫩肉。阿加莎嬷嬷因此逼她伸着手在全校每个课桌前转圈,这样好让所有孩子都能看到被咬过指甲是多难看。要知道,在学校里5到15岁孩子中间有差不多半数孩子指甲咬得和梅吉样惨。
菲拿出瓶苦芦荟,将这可怕东西涂在梅吉指甲上。家里每个人都被调动起来注意她,保证她没有机会把苦芦荟洗掉。当学校里别女孩子们注意到这无法遮掩棕色痕迹时,她心里感到屈辱。如果她把手指放进嘴里,那味道是难以形容,不但令人作呕,而且黑像洗羊用消毒水;她拚命往手绢里吐着唾沫,狠命地擦着,拣到皮肉破裂,直到把那苦玩艺儿擦得差不多尽净方才罢休。帕迪拿出他鞭子,这像伙比阿加莎嬷嬷藤条要讲情面得多,他用鞭子抽梅吉,打在厨房里到处乱蹦。他打孩子不打手、脸或屁股,只打腿。他说,打腿和打别处样疼,但不会打伤。然而,不管苦声荟也罢,嘲笑奚落也罢,阿加莎嬷嬷和帕迪鞭子也罢,梅吉还是继续啃她指甲盖。
她和特丽萨·安南奇奥友情是她生活中乐趣,是她赖以忍受学校生活唯东西。坐在那里听课时候,她渴望娱乐时间快点到来,以便可以和特丽萨相互搂着腰,坐在高大无花果树下说个没完没。她们谈是特丽萨作为外国侨民与众不同家庭,谈是她那多得数也数不清布娃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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