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把这事忘得干二净。这下不只是腰,连胃部也开始阵阵痛起来。
“不回家
“是吗?”
“是啊。”源二郎看着迎风飘扬樱色纺绸,“所以才活着吧。”
也许真是这样。国政沉默着点点头。
纺绸翻滚着,像是波浪,又像是蛇腹部。
没有终点,没有正解,所以也没有结束。他心想,也许“永远”就是任思绪在追求幸福心情以及为之付出努力中翻飞,就这活着直到死亡那天。
就在国政在内心嘀咕瞬间,源二郎调戏似来句:“知道你现在在想什。”
他接着说:“怎说呢,那个时候很想要个家庭,虽然也许看上去并不像。”
国政心想,是啊,当时没注意到,现在再看确实是这样。
源二郎直在寻找着自己爱人。和在镇上熟人比也好,和从小起长大国政比也好,源二郎心里想必有个无法填补空洞吧。
和花枝结婚后,源二郎终于安稳下来。
突然觉得没有技之长自己很不中用。就算作为婚宴余兴把收到几百万钞票数得飞快,也不会有任何人感到高兴。
艘扁平船从眼前穿过,朝着大海驶去,不知道是不是搬运沙石船。
“你老婆怎说?”
被源二郎这问,国政无力地摇摇头。“每天都给她寄封明信片,不过全石沉大海。”
“每天?你还真挺能整。”
糨糊都抹好后,源二郎把纺绸运到自己船上,国政也并坐上来。
引擎发出“砰砰”轻快声音,从荒川驶进Y镇狭长水道。
连成片居民住宅,外面挂着洗好衣物,板墙上还有很久以前选举海报。住在附近人有时候还会透过沿河窗户互相打招呼。
Y镇是个适合定居地方。
“对,你啊……”源二郎站在引擎旁张口问道,“媒人那套话想好吗?”
那,现在呢?
现在是,个人。
不管是发自内心直想要个家庭源二郎,还是不知何谓想要强烈拥有欲望就成家国政。
源二郎又眼看穿国政心思,他无奈地笑笑。
“不管是什事,‘可靠’这个词都太扯。又没有什终点或正解,不是吗?”
“除这个也没什能做。”国政眺望着泛着银灰色光冬日河川,“现在年轻人都很可靠啊。”
“可靠?你是说彻平?”
“嗯。他才二十来岁不是吗?在他这个岁数都没想过成家事,就觉得反正这天迟早会来。”
“明明是会做梦年龄啊。”源二郎拿着刷子转过身,“那时直想结婚来着。”
你那时候也没少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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