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染得真漂亮。”
“不错吧。跟麻美讨论下,装饰在婚宴桌子上花也决定用细工花技法来做。”
“欸,这个不错。”
“不要告诉彻平哦。”源二郎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笑容,就跟很早以前偷走田里西瓜时样,“是想让它装饰完桌子后,还能分解开给客人们带回去。”
彻平和客人都会很高兴吧。国政
临近三月天,气温骤然下降。
国政腰痛老毛病又犯,便到常去医院领膏药。回程,他小心翼翼地走在荒川堤坝上,正好看到源二郎在河岸边抹糨糊。这样做能让用来做细工花簪纯白纺绸更有张力。
“源。”
听到国政声音,源二郎抬起头朝他挥挥手。
国政走下草木皆枯堤坝,专注于脚边路。
信。
清子还是如既往地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他在送出去明信片上,画过长在狭窄庭院树木,清子用过花瓶,从房屋背后经过水流。画着画着,思绪便飞回到和清子起生活日子里。
国政呆呆地怔住,把自己心情写进明信片。
“和你结婚,孩子也生,也许这段日子你过得并不幸福,但却觉得很充实。因为你们,才有工作动力。媒人这事就拜托。”
“彻平呢?”
“和麻美去礼堂。说是要提前碰个头。”
话说回来,今天是周二啊。国政在大小适中石头上坐下。
天气冷到不戴手套手指就要被冻僵,源二郎却连夹克都没穿。他专心致志地把纺绸在岸边支柱上张张铺开,往绷紧纺绸上抹糨糊动作简直是艺术。
纯白纺绸染上樱花般淡粉色。
“现在想想,当时没能照顾到你心情,完全是因为迟钝和怠慢。以前源二郎就经常说缺根筋。承认自己以前安于现状,也没想过要改变自己。媒人这事就拜托。”
“看着这对年轻人,让想起自己年轻那阵子。那时热情都去哪儿?脑子里片茫然。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当是最后请求,希望你能当下媒人。因为对不满,把这对年轻人未来给封死,真好吗?”
“昨天说得有些过。没有想要怪你或是威胁你意思。只是有点期待能借婚礼这个场合,跟你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媒人这活真没那多繁文缛节。”
国政偶尔也会去位于三丁目拐角源二郎家门口瞄两眼。
源二郎和彻平总是表情真挚地对着工作台。除平时学习,彻平还必须做出麻美发饰。他还听说,麻美工作美容院已经开始帮着卖彻平做饰品。国政不忍心打扰他们工作,每次路过也都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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