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奥迪尔!不然们就要说说你弱点!不过们最好不要开这个头。简妮,再来轮酒。这里虽然不热,当时干得都快成仙人掌。那也是们见识过,对不对,奥迪尔,那些仙人掌?”
“见得太多。”
“们常常说,那里仙人掌放在们在奥斯坦德[381]家客厅里挺好。可是要拖这个东西在身边!不过,非洲军团人还真把它们寄回家里去,用专门大箱子。至于
“个狂欢节上女黑鬼。”路易斯说。酒精冲上他头,这是种舒服感觉,会儿清醒,会儿晕。
“狂欢节,多长时间没过过呀!”脏塞弗不再是那个在黏土坑边畏畏缩缩地四处乱晃男人。就像在拉斯佩身上样,士兵深渊、军队训练、战火洗礼都让他发生蜕变。也会变成这样个坚定自信、皮肤被晒黑男人吗?
“塞弗,你总是会把日子过快活。”简妮说。
“夫人,”奥迪尔说,“像约瑟夫[380]这样人,不会有第二个。”
“是啊,伙计们,如果什事儿都往心里去话,那现在早就埋在沙子里。”脏塞弗说。
来着?奥迪尔,奥迪尔,蒙哥马利[378]有多少度来着?”
“他就是个少将温度嘛。”奥迪尔用少年嗓音说。
脏塞弗又要轮酒。路易斯很清楚,他是不会付钱。简妮也察觉到,但是她当然不敢张开遗传热病那张嘴。奥迪尔其实更想要瓶矿泉水。
“这个小子真不懂给自己找乐子。”脏塞弗说,“不管你信不信,自从们到家乡,他就个劲儿说要回去。沙漠,沙漠,那就是唯让他感兴趣东西。”
“你们看到外国人军团吗,在北非?”
“但他是能经得住事儿,夫人。”奥迪尔说这话时就像是个操心家庭主妇。他手腕上戴两块金表,表盘朝里(这样在拿机关枪时候不用把手转过去),右手臂上挂条宽大银链子。
“你爱个人,是爱他弱点。”简妮说。
“什样弱点?”
“好,别装,塞弗,承认吧,你就是个游手好闲混蛋。”
“说得千真万确,夫人。”
“奥迪尔,们看到外国人军团吗?”
奥迪尔点点头。
“大多时候只看到他们头。”脏塞弗说,“突尼斯人把头当足球踢。”
简妮问,她可不可以也喝杯。她可以。
“们什没见识过啊。”脏塞弗说,“在黎波里[379]。两架轰炸机,足够。切东西都飞上天,整座海港、鱼雷艇、货轮,们船就像个女黑鬼样跳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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