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巴瓦把手往外
挥，对他说：“你只能走这条路
。快认罪去吧，现在还不晚。”
杜巴瓦同图夫塔等人握手告别。
他走后，什科连科和斯塔罗韦罗夫接着也走。
九二四年在滴水成冰
严寒中来到。整个月份，冰雪覆盖着祖国大地，天气异常寒冷，月中又刮起,bao风，大雪下个不停。
西南铁路线全被大雪封住。人们和这无情天灾展开斗争。除雪车螺旋转子钻进高大雪堆，为火车开路。
科今天就动身回哈尔科夫去。
们在这儿已经没什
事可干。你们尽量不要散伙。咱们只有等待时局发生变化。很明显，全俄党代表会议定会批判咱们，不过，认为，还不至于马上采取迫害行动。多数派决定在工作中再考验考验咱们。现在，特别是在这次大会之后，再搞公开斗争，就会被开除出党，这可不合咱们行动计划。将来会怎样，现在还难以预料。就这样吧，好像也没什可说。”杜巴瓦站起来要走。
细身材、薄嘴唇斯塔罗韦罗夫也站起来，咬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说：“德米特里，不懂你意思。是不是说大会决议咱们不定服从？”
茨韦塔耶夫粗,bao地打断他话：“形式上还得服从，要不，你就别想要党证。咱们看看刮什风再说，现在散会吧。”
图夫塔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下。什科连科愁眉不展，脸色苍白，因为老是失眠，眼圈发黑。他直靠窗坐着，苦苦地啃着指甲。听茨韦塔耶夫最后这几句话，他突然把手放下，朝在场人转过身来。
“反对来这套。”他生气地粗声说。“个人认为，大会决议们必须服从。们已经申述自己观点，大会决议们应该服从。”
因为天冷风大，结上冰电报线断不少，十二条线路只有印欧线和另外两条直通线还畅通无阻。
在舍佩托夫卡火车站报务室里，三架莫尔斯电报机啪嗒啪嗒地响着，只有内行人才能听懂这不绝于耳密语。
两个女报务员都很年轻。从开始工作到现在，经她们手收发电报纸条，顶多也就两万米长，可是，跟她们同事老报务员却已经超过二十万米。收报时候
斯塔罗韦罗夫用赞同目光看看他。
“也是这个意思。”他咬嘴咬舌地说。
杜巴瓦狠狠地盯住什科连科，咬着牙，非常露骨地挖苦他说：“悉听尊便，根本没人管你。你还有机会到省党代会上去‘忏悔’呢。”
什科连科跳起来。
“你这是什话，德米特里，老实说，你这话只能让人反感，不得不重新考虑昨天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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