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阿尔焦姆没有从机车库回家。
母亲打听到,阿尔焦姆被关进宪兵队。
六天以后,阿尔焦姆才回到家里。那是在晚上,母亲已经睡,保尔还在床上坐着。阿尔焦姆走到他跟前,深情地问:“怎样,弟弟,好点吗?”他在弟弟身旁坐下来。
“比这更倒霉事也有是。”沉默会儿,又接着说:“没关系,你到发电厂去干活吧。已经替你讲过,你可以在那儿学门手艺。”
保尔双手紧紧地握住阿尔焦姆大手。
“请等下,他马上就来。”她回答。
这个身材魁梧人靠在门框上。
“好,等下。”
普罗霍尔端着大摞盘子,脚踢开门,走进洗刷间。
“他就是普罗霍尔。”格拉莎指着他说。
疼糊涂。
保尔刚被打醒,什也不明白。眼睛里直冒金星,浑身火辣辣地疼。
他周身是伤,步步地勉强挪到家。
早晨,阿尔焦姆阴沉着脸,皱着眉头,叫保尔把事情经过告诉他。
保尔从头到尾讲遍。
阿尔焦姆朝前迈步,只有力手使劲按住堂倌肩膀,两道目光紧紧逼住他,问:“你凭什打弟弟保尔?”
普罗霍尔想挣开肩膀,但是阿尔焦姆已经狠狠拳,把他打翻在地;他想爬起来,紧接着又是拳,比头拳更厉害,把他钉在地板上,他再也起不来。
女工们都吓呆,急忙躲到边去。
阿尔焦姆转身走出去。
普罗霍尔满脸是血,在地上挣扎着。
“谁打?”阿尔焦姆瓮声瓮气地问弟弟。
“普罗霍尔。”
“好,你躺着吧。”
阿尔焦姆穿上他羊皮袄,句话也没有说,走出家门。
“找堂倌普罗霍尔,行吗?”个陌生工人问格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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