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 12）

她有权要求别人体谅她。还有，大夫也说过她不能再受很多打击，她得由着她自己性子才行。在她眼里，任何人若敢于站起来反对她，就跟谋杀差不多。她对恩萧先生和他同伴们都躲得远远，她哥哥受肯尼兹教导，又想到她狂怒常常会引起阵癫痫严重威胁，也就对她百依百顺，尽量不去惹恼她。讲到容忍她反复无常，他实在是太迁就，这并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妄自尊大，他真心盼望能看到她和林-家联姻以便门第增光，并且只要她不去打扰他，她就尽可以把们当奴隶样践踏，他才不管呢！埃德加-林-，像在他以前和以后多数人样，是给迷住。他父亲逝世三年后，他把她领到吉默吞教堂那天，他自信是世上最幸福人。

很勉强地被劝说离开呼啸山庄，陪她到这儿来。小哈里顿差不多五岁，才开始教他认字，们分别得很惨。可是凯瑟琳眼泪比们更有力量——当拒绝去，而她发觉她请求不能感动时候，她就到她丈夫和她哥哥跟前去恸哭。她丈夫要给很多工钱，她哥哥命令打铺盖——他说，现在没有女主人啦，他屋里不需要女佣人。至于哈里顿，不久就有副牧师来照管。因此只有条路可以选择，叫做什就照办吧。告诉主人说，他把所有正派人都打发走，那只会让他毁灭得更快些。亲亲哈里顿作为告别。从此以后他和是陌生人啦，想起来可非常古怪，可是敢说他已把丁艾伦古脑儿全忘，也忘他曾经是她在世上最宝贵，而她也曾是他最宝贵！

管家把故事讲到这里，偶然向烟囱上时钟瞅眼：出乎她意料，时针已指到点半。她就再也不肯多待秒钟。老实说，自己也有意让她故事续篇搁搁。现在她已经不见踪影，睡觉去，又沉思两个钟头，虽然头和四肢痛得不想动，可是也得鼓起勇气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