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重现的时光 （3）（15 / 44）

要是和个同们交战国家元首保持不间断通信往来，他们会觉得非常不好。有什办法呢？不管是谁想来批判，”他补充道，犹如勇敢地让来进行指责，“也不愿让封署名为夏吕斯信件在此刻寄到维也纳。要对这位老皇帝所作最大批评，就是象他这样地位贵族，欧洲最古老、最著名家族之首领，竟听任个土豪摆布，威廉-德-霍亨索伦这个土豪确实十分聪明，但说到底只是个,bao发户而已。这是这次战争中最令人反感反常现象之。”在德-夏吕斯先生心中，贵族观点主宰切，当他用贵族观点来看待问题时，他立即会显出奇特稚气，他说话语气，就象他对谈起马恩河战役或凡尔登战役那样，他对说，有些事情重要而又十分有趣，如果有人要写这场战争历史，就不应该把这些事遗漏。“例如，”他对说，“所有人都不解情况，以致无人指出这件十分突出事：马耳他骑士团大爷是个纯粹德国佬，却仍然生活在罗马，并以们骑士团大爷身分在那里享受治外法特权。真有意思，”他补充道，那样子象是对说：“您看，您遇到，这个晚上没有白白浪费。”对他表示感谢，他则显出谦虚样子，就象不要报酬人那样。“刚才在对您说什？噢，对，是说人们看他们报纸，在恨弗兰茨－约瑟夫。对于希腊国王康斯坦丁和保加利亚沙皇，公众曾多次在反感和同情之间徘徊，因为报上会儿说他们站在协约国边，会儿又象布里肖那样称他们为中央帝国。这犹如布里肖老是对们说那样：‘韦尼泽洛斯①末日即将来临。’不怀疑韦尼泽洛斯先生是位很有才能政治家，但是谁对们说希腊人如此渴望韦尼泽洛斯当权呢？有人对们说，他曾希望希腊对塞尔维亚履约。但是必须知道这是些怎样协定，它们是否超出意大利和罗马尼亚认为可以违反范围。们对希腊执行条约和遵守宪法方式表示担心，但要是这事不涉及们利益，们肯定不会有这种担心。如果战争没有爆发，您是否认为那些担保国会去注意议会解散？只是看到，有人在个个地收回对希腊国王支持，以便在国王没有军队能保护自己之时，把他驱逐出境或禁闭起来。刚才对您说，公众只是根据报纸来评论希腊国王和保加利亚国王。公众既然不解这两位国王，对他们看法怎会和报纸不同呢？曾多次看到他们，希腊国王康斯坦丁当王太子时，同他非常熟悉，他简直是个奇才。直认为，尼古拉皇帝对他有过深厚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