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便是:阿尔贝蒂娜有过失。自以为在怀疑她时,反而是在相信她;同样想象在对她罪过抱怀疑态度时,其它思想出发点全都是相信她有罪,这种信念和与之相反思想样又往往被推翻。那段时间无疑是非常苦恼,不过现在已明白事情原本应该如此。只有充分体验痛苦才可能解除痛苦。当时禁止阿尔贝蒂娜接触任何人,幻想她清白无辜,和后来又以她还活看作为推理基础,这切都只能延缓解除痛苦时间,因为这是在推迟早就应该忍受必要而漫长痛苦时日。然而习惯会起作用,它会根据已经在生活过程中受到过检验规律让适应阿尔贝蒂娜有过失想法。正如德-盖尔芒特姓氏已经不再意味道旁睡莲盛开公路和魔鬼希尔贝特教堂彩色玻璃窗魅力,阿尔贝蒂娜存在也不再意味那起伏蓝色大海魅力,斯万姓氏,拉球和德-盖尔芒特公爵夫人以及其它许多事情对来说也都失去原有意义和魅力,这种意义和魅力只给留下个既简单而又被它们认为大到足以独自存在下去字眼,好比个人到来是为鼓动仆人干活,等仆人知道这点之后过几个礼拜他又抽身走;与上述情况相同,习惯也会把阿尔贝蒂娜有过失令痛心想法从心里驱除出去。而且从现在到那时,好比从两翼同时进行打击,在“习惯”行动过程中两支同盟军定会互相支持。阿尔贝蒂娜有过失想法会变得更具可能性,更使感到习惯,因此也会变得不那令痛心。然而另方面,正因为它可能变得不那令痛心,对她有过失信念提出异议就可能个接个她被推倒,这些异议在思想里产生也是受不过多受痛苦愿望启发;个行动加速另个行动,相当迅速地从相信阿尔贝蒂娜无辜过渡到相信她有过失。只有在生活里接受阿尔贝蒂娜已死,阿尔贝蒂都有过失概念,这些概念才可能成为习以为常事,即是说才可能忘记这些概念而且最终忘记阿尔贝蒂娜本人。
还没有达到这步。有时记忆受到心智活动刺激变得格外清晰——比如在阅读时——从而勾起伤心事;有些时候反而又是伤感受到担心,bao风雨天气这类心态引发,使爱情史里某些往事变得格外突出,格外明朗。
对死去阿尔贝蒂娜爱也可能在某段时间间隙之后重新恢复,在这段间隙时间里由于注意力它属而变得对她漠不关心,比如在巴尔贝克她拒绝亲吻之后就有过这样段空隙,在这段时间更关心是德-盖尔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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