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他是怪癖,说话言不由衷,他又如罪犯,不可自制,非要闹事。有时候这些特征变得象疯子或罪犯特征那样明显突出,可是他们却给带来某种安慰。对这些特征进行必要移位,把它们推演到阿尔贝蒂娜身上。又回想起她对圣-卢以及对态度。心想,这些往事哪怕再为辛酸,再为凄凉,似乎毕竟还不至于象德-夏吕斯先生谈话和人格那样透出如此明显畸变和独无二特异。但可惜得很,德-夏吕斯先生匆忙地摧毁希望,摧毁方式正如他先前提供希望时那样,即完全于不知不觉之中。“是,”他说,“再也不是个二十五岁人,发现,身边许多事情都已发生变化,这个社会已经面目全非,栅栏已被推倒。那些不修边幅、不登大雅之堂人居然把探戈舞乱哄哄直跳到家里来。现今时装、政治、艺术、宗教,概都认不出来。不过承认,变化最大,还要数德国人所谓同性恋。天,们那个时候,那些憎恶女人男人和那些只喜欢女人,做事情只出于功利男人哪儿轮得上号,唯有同性恋个个都称得上是好父亲,只是为打掩护才偶有个情妇。如果有女儿出嫁,如果希望保证她不受苦受难,那定到同性恋中间去物色女婿。唉!世道变。如今有同性恋甚至都是最狂恋女人人。原以为自己嗅觉灵敏,心想,这事绝对不可能,还以为自己不会看错。嘿!看来只能认输。有个朋友,干这事是出名。嫂子奥丽阿娜给他找个马车夫,是贡布雷个小伙子,这人什活都干过,纯粹是个色鬼,因此敢发誓,他对那种事情是深恶痛绝。在许多女人中,他对两个女人十分崇拜,个是演员,个是啤酒店老板女儿,跟她们发生关系,欺骗自己情妇,使他十分痛心。表叔德-盖尔芒特亲王,属于那种聪明得让人恼火,把什都想象得十分容易人。有天他对说:‘某某人为什不跟车夫睡觉?谁说得准戴奥多尔(这是车夫名字)定不喜欢这事?他主人不向他献殷勤,他难道也不生气?’赶紧叫希尔贝快别这样说。为他这种所谓敏锐性感到恼火。不加区别,自作聪明,这等于缺乏敏锐。为他恼火,因为他还使个破绽百出坏心眼,企图把朋友某某人也拉到独木桥上冒险试,逼他去干那种事情。”“德-盖尔芒特亲王难道也有这种癖好?”布里肖惊奇不安地问。“天哪,”德-夏吕斯先生兴奋地答道,“这事谁不知道,想,要是回答您说这事错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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