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意人某些特殊情况加以普遍化)。他绝不谈论任何人,却暗中玩弄自己把戏,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从而以摆脱普遍欺诈为荣。不幸在于,由于回巴黎后势必引起后果,他不信任并没有对巴尔贝克司机“表演”过,在司机身上,他可能发现个同类人,也就是说,与他箴言相反,个褒义多疑者,个在诚实人面前装聋作哑,却可与流氓恶棍拍即合多疑者。他感到——但这并非绝对错误——这样防人手大有好处,永远使他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逢凶化吉,在贝尔热街院楼里,人家休想抓住他任何把柄,对付他更是筹莫展。他只要干下去,也许会干出点名堂,有朝日会成为久负盛名音乐戏剧学院大赛小提琴评判委员会大师,人人将对他毕恭毕敬。
但是,在莫雷尔脑子里发现这样那样矛盾之处,这也许是极符合逻辑事。实际上,他本性,就好比是张揉皱纸,皱折走向乱七八糟,以致不可能恢复正常状态。他似乎有比较高道德标准,而且写得手极漂亮字,美中不足是错别字登峰造极,他写信就是几小时,对他兄弟说,他待妹妹们不好,他是她们兄长,他是她们支柱;对妹妹则说,她们对兄长也有礼貌不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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