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等到终于能够退回到这个房间,可以把时间花在回味达林顿府那些陈年往事上时候,这真算得上是种巨大解脱。
事实上,近来变得越来越容易沉湎于这些回忆当中。自打几周前第次产生再次见到肯顿小姐希望之后,想已经花费大量时间用来反复思量们之间关系为什会经历那样变化。经过多年共事,们之间已经稳定地确立起种良好工作互信,可是在九三五或是九三六年,这种关系却产生确确实实转变。实际上,到最后,们就连每天工作结束后起喝杯可可、聊聊天例行性会面都放弃。可是引起这种改变到底是什,究竟哪串具体事件真正要为此负责呢?始终都没办法完全确定。
近来在反复琢磨时候,觉得那天傍晚肯顿小姐不请自来、发生在餐具室里那个奇怪小插曲有可能就是个关键转折点。她为什要到餐具室里来,已经记不真切。感觉上她可能是捧瓶花来使“餐具室显得明亮点”,可是这来,可能又把它跟多年前们刚开始共事时她那次同样举动给搞混。确实记得在这些年间,她至少有三次试图把鲜花带进餐具室,不过也许真是记混,认定这就是那个特别傍晚她来找原因。可是无论如何,都想特别强调下,尽管这些年来们工作关系都很融洽,却从来也没有放任到允许女管家可以成天随意进出餐具室程度。管家餐具室,至少在看来,是个办公要地,是家务运营心脏,在性质上并不亚于场战役当中司令部,所以,在这其中大小物件,每样都必须完完全全依照意愿摆放得井井有条——并且要维持原样——这是绝对不能含糊。可不是允许各色人等进进出出、又是质询又是聒噪抱怨个没完那种管家。如果想要切事务都能顺畅协调地得以施行,管家餐具室就定得确保私密和清静,这是显而易见、毋庸置疑。
事有凑巧,那天傍晚她进入餐具室时候,其实并没有在处理公事。也就是说,那时正是天工作临近尾声,那个礼拜又碰巧风平浪静,因此也难得地享受到个钟头左右闲暇时间。前面已经说过,已经不太确定肯顿小姐是不是捧着瓶花进来,不过确实记得她是这样说:
“史蒂文斯先生,您房间在晚上显得甚至比白天还要令人不快。那个电灯泡太暗,肯定是不适合用来阅读。”
“它完全合乎需要,谢谢您,肯顿小姐。”
“说真,史蒂文斯先生,这个房间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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