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他说，“记住
再次回到
你这儿。听见没有，你要记住！”
他第
次用“你”称呼。说完他就走。想：“明天……”
事情果真发生。那天晚上还不知道第二天正巧是他
生日。那几天自己直没有出门，所以没听人说起过。以往每年到这天他家门前总是车水马龙，宾客如云。这次也不例外。就在午宴结束之后，他走到大厅中央，手里捧着张纸——给上司正式呈文。而他上司当时就在场，所以他立即向所有在场人高声宣读呈文，其中详细描述犯罪全部事实。“把自己当做名歹徒开除出人群，因为犯大罪。甘愿忍受苦难！”呈文结尾部分这样写道。接着又股脑儿把保存十四年、自认为可以证明自己罪行全部证据拿出来摆到桌子上：为转移目标而偷走被害人几件金器，从死者脖子上摘下上面嵌有她未婚夫相片鸡心项链和十字架，还有本记事簿和两封信：封是未婚
书里读到这样内容简直可怕。把这本书硬塞到人家鼻子底下是很容易件事，这些书究竟是谁写？难道是人写吗？”
“是圣灵写。”说。
“您随便说说当然容易。”他又苦笑下，但几乎已经怀着怨恨。又拿起《圣经》，翻到另外地方，指给他看《希伯来书》第章三十节。他读：
“落在永生上帝手里，是可怕。”
他看完便气呼呼地把书扔在边，甚至浑身颤抖起来。
“这节真可怕。”他说，“没说，您真会挑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再见吧。也许再也不会来……们将来在天堂里再见吧。这
说来，‘落在永生上帝手里’已经十四年——瞧，这十四年居然是这过。明天就要请求这双手放……”
真想去拥抱他，吻他，可是不敢这样做——他脸抽搐得厉害，目光中充满痛苦。他出去。“主啊，他真要这样做！”立即跪在圣像前，含着眼泪替他向圣母，向救苦救难圣母祈祷。含着眼泪跪在那儿祈祷约摸半个小时。时间已近深夜，将近十二点。门突然开，只见他又回来。惊讶不已。
“您刚才到哪儿去？”问他。
“……”他说，“好像忘记什……好像把手帕……忘在这儿……也许什也没忘，不过您还是让坐会儿吧……”
他在椅子上坐下。站在他面前。“您也坐下。”他说。们坐两三分钟，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又苦笑下，这笑容永远忘不。接着他站起来，紧紧地拥抱，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