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若有所思地往前走，郁清棠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前。
“在想什
？”
“没什，
们早去早回。”程湛兮最后望
眼李岚
帐篷。
帐篷里，连雅冰像只鹌鹑
样缩在睡袋里，唇红似血，李岚坐在她身边，低眸静静地看着她。
***
程湛兮看满脸水珠李岚，诧异道：“你起？”
李岚“嗯”声。
程湛兮说：“是这样，和郁老师打算去杏花林赏花，十点前回来，过来告诉你声。要是同学们饿话酒店有早餐，九点半以后停止供应。”
李岚说：“知道。”
程湛兮看着她，心里闪过丝异样。
郁清棠抿抿唇，想叫她进来，又不好意思，她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穿好，从里面拉开帐篷。
阳光铺满整座营地。
程湛兮投下来影子刚好笼罩郁清棠，没有让她眼睛直接接触到刺眼阳光。
她向郁清棠弯腰伸出手，郁清棠把手放在她掌心，站起来。
程湛兮带她去洗漱，大部分学生都在赖床，营地空旷得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走路脚步放得很轻。
力道，紧紧，没有留下丝空隙。
不管内心强大还是脆弱，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睡得太晚，第二天错过日出，太阳晒进帐篷里，郁清棠皱皱眉，只手掌替她挡住晒到眼前太阳。
郁清棠醒来身边已经没有程湛兮踪影，但是枕头上留下张便签，手里也有张，都是样内容。
——去洗漱。
穿过清溪，走进小路，尽头是片繁盛杏花林。
杏花花形和桃花、梅花相仿，开出来十分漂亮。
朵杏花花期只有7天，棵树能维持20天左右，从花苞、盛开、凋落，它会从纯红色慢慢变浅，直到最后纯白色，放眼望去，花瓣薄
李岚神色如常，问：“程老师还有别事要交代吗？”
程湛兮说：“没有，你再睡会儿？”
李岚不置可否，钻进帐篷里。
程湛兮转身离开，脚步忽然顿，回头看向李岚那座帐篷，里面好像传出来微弱奇怪声音。
她再仔细去听，那声音又不见。
“吃早餐吗？”程湛兮问。
“还不饿，你呢？”
“想去昨天前台说那个杏花林看看。”
“好。”
程湛兮找到李岚双人帐篷，正打算喊她，身后传来道声音：“程老师。”
郁清棠笑起来。
她在帐篷里换衣服，刚套上只袖子，帐篷拉链从上往下移动，郁清棠下意识出声：“里面有人。”
拉链从下往上拉好，外面那道身影站起来。
郁清棠：“程湛兮。”
程湛兮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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