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钻进
道人影，郁清棠盘腿坐在她身边，温凉
手指柔柔摸上她脸。
程湛兮被她摸得舒服极
，拉过她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清风吹进帐篷。
程湛兮睁开眼睛，看着上方温柔凝视她女人，恍如梦中。
郁清棠笑道：“怎
？”
程湛兮笑着咬下后槽牙，说：“再给你次机会。”
“
好邻居。”
程湛兮从跪变成蹲，从帐篷里钻出来，副要给她点教训样子。
郁清棠眨眼：“女朋友。”
程湛兮猝不及防腿软，差点儿向后倒回去。
郁清棠蹲在门口，问：“要帮忙吗？”
程湛兮低头兀自忙碌：“不用，快好。”
她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郁清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郁清棠下意识想收回目光，意识到什，定定地直视她。
她已经，拥有她。
程湛兮挑起唇角：“女朋友好看吗？”
“成语是真！”
程湛兮：“？”
李岚捂住连雅冰嘴，将其拖走。
程湛兮笑笑，没多想，拉着郁清棠坐到同学们自发腾出两个空位里。
“恭喜程老师，贺喜程老师。”
程湛兮手握着她手掌，眸光闪动会儿，神情里藏着不安，问道：“你是真属于吗？”
这话本来该由郁清棠来问，突然反过来，郁清棠愣下，旋即认真回答她：“是真。”
程湛兮说：“不要离开。”
郁清棠空着手抬起来，抚抚她眉骨，柔声道：“不会离开你。”
程湛兮拍拍身边位置，郁清棠会意地躺下来，枕在她臂弯里，感受着程湛兮抱过来怀抱
她平时跟其他人介绍郁清棠，女朋友长女朋友短，早就在心里默认，但是听郁清棠亲口说出来，还是犹如浑身过电，心脏酥酥麻麻。
有正式名分果然不样。
“再喊遍。”
郁清棠声音更低柔几分：“女朋友。”
程湛兮躺在睡袋上，闭上眼，唇角上扬，有种人生圆满感觉。
郁清棠点头：“好看。”
程湛兮追问：“什好看？”
郁清棠温和眉眼，说：“兮兮。”
程湛兮非要她说出那个词不可，手从睡袋上挪开，问她：“兮兮是你谁？”
“小伙伴。”
“同喜同喜。”
“恭喜郁老师，贺喜郁老师。”
郁清棠点点头，手紧紧捏住程湛兮衣角，耳根通红。
凌晨两三点，篝火堆剩下堆灰烬，筋疲力尽同学们爬进帐篷，把自己摊开，从拉开拉链帐篷门里看着头顶星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静谧美好。
程湛兮跪在帐篷里，轻轻拍打双人睡袋，让里面羽绒分布得更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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