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仰起脸来望她，拉
拉她
衣角，眼神和声音
样软：“不生
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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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后来，郁清棠弄得手指上都是水。
郁清棠要先去擦手，程湛兮喘息着拉住她不让去，眼尾潮红：“都什
时候？你还不快点儿？”
“疼你还去捡保温杯？”程湛兮无法形容自己刚刚看到那幕炸开神经，明明被热水烫得秀眉紧蹙，还不在意地甩手去捡杯子，杯子重要手重要？
程湛兮没好气：“杯子镶金吗？”
郁清棠摇头，乖乖：“没。”
程湛兮恼怒道：“是谁送你吗？这宝贝？”
郁清棠摇头：“学校发。”
郁清棠眉头轻蹙，甩甩手上热水，若无其事地弯腰去捡水杯。
她指尖刚碰到水杯外壳，手便被双手托起来，白净细腻，骨节明晰，修长无暇，双艺术家手。
郁清棠眉梢自然而然染上雀跃，抬头看向女人脸，惊喜道：“你回……”
程湛兮沉着脸。
郁清棠抿抿唇。
——你以为你心意她明白，她其实不定清楚。
在回学校路上，程湛兮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温知寒这句话。
所以郁清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她？怎可能？！
她以为郁清棠是先前不开窍，不知道除友情还有爱情，现在她明白她对自己不止是友情，所以也明白自己早就喜欢她。
所以不是吗？
程湛兮低头看地上杯子，迁怒道：“难看死！”
郁清棠附和：“是，难看死。”
程湛兮想不到还有什话说，但就是气，鼓鼓脸颊。
郁清棠没烫伤那只手牵住程湛兮衣角。
程湛兮居高临下，绷着脸道：“干吗？”
程湛兮只手捧着她被烫到那只手，另只手按着她肩膀让她坐进办公位里，郁清棠视线看着地上保温杯，“那个……”
程湛兮面无表情：“待会儿就扔它。”
她显然在生气，郁清棠不敢说话。
程湛兮对着她通红指节吹吹气，问道：“疼不疼？”
郁清棠看着她焦急心疼表情，话到嘴边改口：“疼。”
那她现在是什情况？
程湛兮步伐越来越快，小跑上楼梯，冲进办公室。
郁清棠在墙角饮水机接水，神情心不在焉，热水从杯沿漫出来，烫到手指，指节条件反射地缩。
当啷——
不锈钢保温杯落地砸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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