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寒笑意浅浅：“
没文化，请见谅。”
程湛兮脑子冷静
会儿，问她：“为什
说情有可原？”
温知寒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放下咖啡杯，两手交握，抵在身前
桌面上，说：“她
直喜欢程默，你作为当事人不知道吗？”
程湛兮没接话，显然是默认。
温知寒扳回城那点胜利喜悦随之消散，道：“看来你们之间秘密还有很多。”
温知寒深深地吸口气：“不知道你们俩发展到什阶段，既然没有在起，那想必还没有互通心意。你以为你心意她明白，她其实不定清楚。不要……犯犯过错。”程湛兮陷入沉默。
温知寒松开搭在膝盖上拳头，沉重语气轻松几分，看着面前女人道：“你是程默？”
程湛兮眼角跳：“你怎知道？”
温知寒说：“诈你。”
她偶尔在办公室时候看到程湛兮在本子上画来画去，手法看起来很专业，联想到姓程和郁清棠有关系，就只有程默。有点儿匪夷所思，但。
，她就把剩下半杯柠檬水泼在她脸上。
程湛兮安静专注地听着，从她讲述中慢慢拼凑出郁清棠身影，她缺席段人生。
温知寒说：“给她买过花，送过巧克力，在七夕、情人节、圣诞、元旦、她生日等等切重要日子里都坚持陪在她身边。”
程湛兮打翻醋缸，没忍住酸句：“哪怕她并不需要你？”
温知寒神色坦然：“是。”
咖啡厅这角安静很长时间。
温知寒道：“虽然没有立场，但还是想说，希望你可以好好对待她，让她获得幸福。以及，”她拿起包，起身路过程湛兮身边停住，低声道，“祝福你们。”
她今晚飞机返京，以后不会再出现。
***
温知寒笑容纯良：“你竟然真是。”
程湛兮：“……”
她河边跑这多年，竟然在今天湿鞋。
温知寒端起咖啡抿口：“那她喜欢你，好像也情有可原？”
程湛兮咬牙道：“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
郁清棠根本不记得那些日子，不逛街不看电影，不过生日不吃蛋糕，她只会去图书馆自习。
程湛兮咬口吸管，心情复杂，哪怕对面是她情敌，她也再说不出过分话。
温知寒：“但想说不是对她有多好，而是都这样对她，她没有发现喜欢她，在追她。直到硕士毕业那年，亲口告诉她，喜欢你，爱情喜欢，不是朋友喜欢，她才和说，对不起，她不喜欢。”
所以将近七年陪伴，在她眼里只是朋友。
程湛兮松开口中吸管，眸色难掩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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