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他精神都要失常!哭得简直都要背过气去。比那个狗屁寡妇还糟糕。”
安德鲁大笑起来。肥仔又吹出个烟圈,揉揉他那大得比例失调耳朵。
“提早溜出来。人还没埋下去呢。”
他们默默地抽着烟,有分钟谁也没说话,都望着外面浑浊河水。安德鲁边吞云吐雾,边琢磨着那句“提早溜出来”,心想相比之下,肥仔自己能做主事可真多。而他和自由之间,永远隔着个怒气冲冲西蒙:在山顶小屋,有时仅仅是因为出现在西蒙面前,就可能招来通责罚。哲学和宗教课上
龄球,两边底下各有道细痕泛着亮光,那便是硅胶植入地方。想都想得出来摸上去手感如何:结结实实,就像皮肤下埋足球样。安德鲁想不出还有什比天然Rx房更性感东西,柔软绵密,说不定还颇有弹性,乳头(但愿)硬硬,正好形成对比。
夜深人静时,这些图像就和现实生活中女生融为体,还加进靠得够近时透过衣服那小点触感。尼安是菲尔布拉泽家双胞胎姐妹里容貌稍逊个,可是圣诞节迪斯科舞会时,在闷不透风剧场里,她可比妹妹更热情点。他们在黑暗角落里,借着发霉幕布半遮半掩,贴面抱在起,安德鲁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他手直进攻到她胸罩带子那儿,但再也无法前进,因为她不住地躲闪。他之所以如此大胆,是因为知道在外面夜色中,肥仔可比他更进垒。现在他脑子里全是盖亚影子,悸动不已。她既是他所见过最性感女孩,也是另种说不清道不明渴望源泉。有时候,音乐中和弦变,或是节奏变,会让他内心阵颤抖,而盖亚·鲍登竟有同样力量。
他用烟蒂点燃下根烟,把烟蒂丢进下面流水中。听见阵熟悉窸窣声,欠身看,正是肥仔,穿着葬礼正装,沿着山壁横行而来,到最窄处两手攀壁,直奔安德鲁坐处。
“肥仔。”
“汪汪。”
安德鲁挪挪腿,给肥仔腾出地儿来,让他好爬进鸽笼子眼儿。
“他妈。”肥仔爬进来,说。他样子古怪,活像只蜘蛛,黑色套装衬得他长腿长手更加瘦削。
安德鲁递过根香烟给他。肥仔老是像站在风口样点烟,手护着火苗,眉头微皱。他抽口,朝鸽笼子眼儿外面吐出个烟圈,伸手把灰色领带拉松。他穿这身衣服看上去比平时老成,而且居然少几分傻气。膝盖和袖口都在来山洞路上沾泥土。
“你要是看到,准会以为他们是对基友。”肥仔又狠狠抽口,说。
“鸽笼子很伤心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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