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很圆满，但科赫根本不买账。“他应该也留下
微型照相机吧？”说着，他打开抽屉。
微型不锈钢照相机像块污渍
样放在白毛巾上。
科赫表情惊恐
“这幢房子里还有谁？”
听到这话，卡拉赶忙跑下楼梯，躲进厨房。艾达惊慌地看着她，但卡拉实在没时间解释。
楼梯上传来科赫
靴子声。
没会儿，科赫就拿着帆布包走进厨房。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卡拉和艾达。“你们之中有个人动过
这个包。”他说。
卡拉尽量沉住气。“科赫，不知道你为什
会这样想。”她说。
“没，没有忘在客厅里。”
卡拉穿过客厅，把帆布包放在椅子上，然后踮着脚走到楼梯口，站在那儿偷听客厅里声音。
她听见母亲和科赫从书房走出来，回到客厅。
茉黛说：“没错吧，包就在这儿呢！”
“没把包放在这儿，”科赫固执地说，“直没让这个包离开视线。除刚才吻你时候。”
经常发生——因为身体忍耐不住。没什。”
卡拉把头伸出门框。
两人仍然站在刚才位置，紧紧挨在起。茉黛视线越过科赫，看见卡拉。她把手按在科赫脸上，防止他转向卡拉。茉黛对科赫说：“再亲亲，对说没有因为刚才不快而恨。”
卡拉踮着脚走进书房。
科赫说：“要抽根烟。”
茉黛出现在科赫身后，经过他身旁走进厨房。“艾达，给们每人来杯咖啡，”她明媚地说，“科赫，坐下慢慢聊，好吗？”
科赫没有听她话，仔细地审视着厨房。看到窗边矮橱柜，他目光突然亮。卡拉这才发现，尽管收好微型照相机，但两盒备用胶卷却放在外面。她害怕极。
“这应该是八毫米胶卷吧？”科赫问，“你们家有微型照相机吗？”
突然间，他不再像是个小男孩。
“这是八毫米胶卷吗？”茉黛充楞装傻，“那是另个学生落在这儿。事实上，他是个盖世太保。”
“亲爱，你只是对刚才挫折感到灰心而已。试着放松下吧。”
“定有人进过这个房间，趁分心时候……”
“太荒唐。”
“不这样认为。”
“像你喜欢那样，和肩并肩坐在钢琴旁，快到这来。”尽管这样说，但茉黛声音近乎绝望。
在他转身之前，卡拉快步退出书房。
她等在门边。科赫是从军服口袋里拿烟，还是想从包里拿盒烟出来呢？
她问题很快就有答案。“包呢？”科赫问。
卡拉猛地沉。
茉黛声音镇静而又清晰：“你把包落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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