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赫声音很轻,而且非常尴尬。“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蛋,”他说,“你只是碰碰,然后切都结束。”
卡拉猜得到事情来龙去脉。她没有和男人亲热过,但在和别姑娘,尤其是与护士们交谈中听说过男女性事。科赫定是早泄。弗里达告诉卡拉,海因里希也是这样。两人刚开始在起时候,海因里希早泄过好几次,并因此很难为情。但他很快克服。弗里达说,早泄多半是紧张引起。
茉黛和科赫分开给卡拉制造难题。摆脱男女之爱以后,科赫警觉性定会提高很多,很可能会注意到身边少些什。
这时,茉黛定在尽力使科赫背对着门口。如果卡拉溜进去几秒钟,不被科赫发现把帆布包放回到椅子上,事情应该还有回旋余地。
伴着激烈心跳,卡拉穿过客厅,走到书房门口。
第四十号指令
最后页有行供签名下划线。下划线上没有签名,无疑这是副本,但打在线旁名字确是阿道夫·希特勒。
标题和下划线中间正文就是蓝色行动内容。
卡拉阵狂喜,又感到紧张和恐惧。
卡拉把文件放在厨房窗户边低矮橱柜上。她拉开抽屉,拿出美乐时照相机和两卷没装进相机胶卷。她认真地放好文件,然后开始页接页地给文件拍照。
当茉黛诱使约西姆进入书房时候,约西姆没有把包留在客厅,而是警醒地把它带进书房。
卡拉必须把包取走。
她按捺着心跳走进书房。
茉黛小声说:“甜心,们继续吧。”
科赫叹息着:“亲爱,爱你。”
茉黛劝慰地说:“这种事
卡拉没用多少时间就拍完照。文件只有十页,她甚至没用上备用胶卷。她成功。她成功地偷到行动方案。
父亲,这是为你做。
她把照相机放回抽屉,关上抽屉,把文件塞回文件夹,把文件夹放回帆布包,最后合上包,系上书包带。
她尽可能轻地把帆布包送回到楼上。
回到客厅,卡拉听到母亲在说话。母亲声音清晰而有力,似乎故意想被人听见。卡拉立刻意识到这是母亲对她示警。“别担心,”茉黛说,“只是因为你很兴奋,们都很兴奋。”
卡拉向前两步,拿走帆布包,转过身,静悄悄地走出书房。
帆布包非常轻。
她飞快地走过客厅,气喘吁吁地跑下楼梯。
走进厨房以后,卡拉把帆布包放在桌上,解开书包带。包里放着当天《柏林挺进报》,包刚买骆驼烟和个黄褐色文件夹。卡拉用颤抖双手拿起并打开文件夹。文件夹里放着份复写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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