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起来。裹着床单女志愿者又用铲子狠狠地打他下,鲍伯罗夫痛苦地瘫倒在地。她解开鲍伯罗夫羊毛外套纽扣,试图把外套从鲍伯罗夫身上剥下来。鲍伯罗夫拼命抵抗着。女人发起怒来,又用铲子打鲍伯罗夫好几下,直到他躺在地上不动,满是白发头上全都是血才停下手。女志愿者扔掉身上旧床单,把鲍伯罗夫大衣穿在身上。
沃洛佳走到鲍伯罗夫动不动身体前,发现鲍伯罗夫眼睛里已经没有生气。他单膝跪地,检查鲍伯罗夫有没有呼吸、心跳或是脉搏,发现他完全没有生命体征。鲍伯罗夫已经死。
“对懦夫不应有任何怜悯。”沃洛佳说,但却还是合上鲍伯罗夫眼睛。
几个女人解开绑在钢琴上绳子。钢琴滑下车顶,哐声摔在地上。女人们兴高采烈地用锄和铲子砸开钢琴。另些女人则开始争抢起散落在地上宝物来,她们抓起餐具,拽着床单,在争抢内衣时把内衣撕得四分五裂。女人间打斗开始。个瓷杯从空中飞过,差点砸中卓娅脑袋。
沃洛佳匆匆赶到卓娅身边。“要开始场混战,”他说,“调辆军车和个司机,们从这离开。”
卓娅犹豫下。“谢谢你好意。”她说。两人跑到车前,坐进汽车,司机把车开走。
埃里克·冯·乌尔里希对元首信心随着德军对苏联入侵而越发坚定。伴随着德军跨越苏联广袤领土,秋风扫落叶似消灭苏联红军,埃里克对元首辉煌战略决策也越来越崇敬。
然而,进军苏联道路却并不平坦。在十月雨季,乡间到处都是泥,脚下根本找不着路,德国兵称之为“泥海”。埃里克乘坐救护车艰难地在沼泽地里前行。前面泥塘越来越深,救护车行进速度越来越慢,埃里克和赫尔曼必须下车清理泥泞,才能让救护车开得更远。整个德军都是如此,对莫斯科突击渐渐转化为蛙行。更闹心是,泥泞道路使补给车完全跟不上行军步伐。部队缺弹药,缺油,更缺食品。埃里克所在医疗队则面临着没有药物和医疗器械窘境。
十月初,气温降到零度以下之后,埃里克才又次高兴起来。冰冻似乎是种赐福,使泥泞道路重新硬起来,救护车又能以正常速度行进。但埃里克只穿着薄外套和棉内衣,零度以下气温冻得他簌簌发抖——国内迟迟没把冬天穿军服送到苏联前线。军需部门也没有送来军车、坦克、大炮所需防冻油。每天天亮前,埃里克必须早起两小时发动救护车引擎,让它空转五分钟,防止汽油在极低气温下凝固。即便如此,埃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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