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
。”黛西赞叹道。
“过段时间就不用狗粮——为被鼓励，它会跟着你。养成习惯后，久而久之，
“
从不讨论政治。”黛西假装很快活，“对，你是什
时候养第
条狗
？”
查理开始长长回忆。黛西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什。已经把他叫来，她心想，成功地让他放下警戒。现在，必须让他兴奋起来。谈论狗只是隔靴搔痒，她想要是男女间肢体接触。
“接下来该怎驯养拉斯蒂？”当查理说完他故事后，黛西问。
“教它跟着你。”查理飞快地说。
“怎教？”
伦敦，在那儿见到威尔士亲王。你呢？你对未来有什计划吗？”
“人们都以为会接手爸爸银行，但现在银行已经不是他。妈妈从自己家继承点钱，那些钱将来会转给。除此以外就无所有。”
“你可以去养马，”黛西说，“听说，你很擅长养马。”黛西也是个很优秀骑手，前几年获得过些骑马赛事奖项。她仿佛看到自己和查理骑在赛马上并肩驰骋，两个孩子骑在小马上亦步亦趋样子。这个想法让她心头暖。
“确很喜欢马。”查理说。
“也是！最喜欢喂赛马吃东西。”黛西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不用费力就能和查理搭上话。她梦想能举起系列奖杯。赛马主在她看来都是些国际社会精英人士。
“你有狗粮吗？”
“当然有。”厨房窗户开着，黛西高声吩咐厨房里女仆，“埃拉，能帮把狗粮拿过来吗？”
查理掰开块狗粮，把狗抱在自己膝盖上。他捏住其中片，让拉斯蒂嗅嗅，接着打开手掌，让拉斯蒂吃下去。随后他拿起另片，让拉斯蒂知道狗粮在他手里。然后他站起身，让狗蹲在脚边。拉斯蒂警觉地看着他握紧拳头。“跟走。”说完，查理往前走几步。
拉斯蒂跟在他后面。
“好孩子！”说着，查理把狗粮给拉斯蒂。
“喂养赛马需要很多钱。”查理悲伤地说。
黛西有很多钱。如果娶她，查理就再也不会为钱事烦恼。黛西自然不会这样说，但她觉得查理会想到这层，黛西希望这个想法尽可能久地留在查理脑子里。
过半晌，查理问：“你爸爸真把两个工会组织人痛殴顿吗？”
“怎会！”黛西不知道父亲是否真做这样事，但就算是真，她也不会惊讶。
“纽约来人要接管罢工事，”查理继续着这话题，“却被送进医院。《布法罗哨兵报》说他们是因为和这里工会领导人内讧而受伤，但人人都知道是你爸爸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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