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没有趣味，”
说。
“这就证明你
心坏；你得祈求上帝给你换
个；给你个新洁白心；拿掉你石头心，给你个肉心。”
刚要提出个问题，问问这个给换心手术怎
个做法，可是就在这当口，里德太太插嘴
，叫坐下；于是她自己来继续这个谈话。
“布洛克尔赫斯特先生，相信在三个星期以前写给你信里已经说过，这小姑娘性情脾气和希望不很样；要是你让她进劳渥德学校，请监督和教师严厉地看管她，特别是提防她爱骗人这个最坏缺点，那定很高兴。简，当着你面说这些话，是要你死心，别欺骗布洛克尔赫斯特先生。”
很可以害怕里德太太，也很可以憎恨她；因为残酷地伤害，已经成她本性。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快·活。不管多小心地服从她，不管怎竭力讨好她，种种努力还是被她拒绝，她还是用上面这些话来报答。这个责难在陌生人面前说出来，真叫心痛。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在她指定要过那种新生活中，她已经给把切希望都消除。没法把自己感觉表达出来，但是感觉得到，她给在未来道路上播下嫌恶和无情种子。看到自己已经在布洛克尔赫斯特先生心目中变成个狡猾、恶毒孩子，还能有什办法来补救这个损害呢？
早上都祷告吗？”盘问那个人继续说。
“祷告，先生。”
“你念《圣经》吗？”
“有时候念。”
“你高兴念吗？爱不爱念？”
“没有办法，真！”边思忖，边竭力忍住阵啜泣，赶紧把眼泪擦掉。眼泪是痛苦无用见证。
“在孩子身上，欺骗确是个可悲缺点，”布洛克尔赫斯特先生说；“欺骗和撒谎有关，撒谎人个个都要到火和硫磺燃烧湖里去受罪；不过，里德太太，们会好好看管她；
“喜欢《启示录》、《但以理书》、《创世记》、《撒母耳记》、《出埃及记》小部分，《列王纪》和《历代志》几个部分，还有《约伯记》和《约拿书》(1)。”
(1)《启示录》等都是《圣经》各卷篇名。
“《诗篇》呢？想你总喜欢吧？”
“不喜欢，先生。”
“不喜欢？啊，多惊人啊！有个小男孩，比你还小，已经记住六首赞美诗：你问他，宁愿要吃块姜汁饼干呢，还是要学首赞美诗，他说：‘哦！要学首《诗篇》里诗！天使们都唱赞美诗；’他说，‘要在人间做个小天使；’他小小年纪就那虔诚，得两块饼干作为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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