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地点。会儿之后,他用种完全不同于他平时那抑郁口吻说道:“们今天游览就到此为止吧,为正式结束这番谈话,可以把布沙尼神甫亲口对说过几句话复述给你听:‘切罪恶只有两帖药——时间和沉默。’贝尔图乔先生,现在让个人在这个花园里散会儿步吧。你在那幕可怕场景里是个演员,旧地重游会引起你痛苦回忆,但却几乎可以说很高兴,觉得这处产业已增值不少。你知道,贝尔图乔先生,树木之年之所以能使人觉得可爱就是因为它们能遮成树荫,而树荫之所以使人觉得可爱,就是因为它让人充满幻想。在这儿买座花园,原以为只是买块四面有围墙地方而已,但现在这个地方却突然变成个鬼影憧憧花园,而在契约上却不曾提到过。喜欢鬼,从没听说过死人用六千年时间所做恶事能超过活人在天之内所犯罪过。去休息吧,贝尔图乔,安心去睡觉好。在你临终时候,假如你忏悔师没有布沙尼神甫那样宽容,要是还活着,你可以派人来找,可以找些话来安慰你灵魂,使你安心地踏上那‘永恒’崎岖旅程。”
贝尔图乔恭恭敬敬地鞠躬,便转身叹着气走。当他走出视线时候,基督山就站起身来,向前走几步,轻轻地说:“这儿,就在这棵梧桐底下,是那婴儿坟墓。那个是通花园小门。这个角上是通卧室暗梯。这些情节用不着记录在本子上,因为它们就在眼前,就在脚下,就在周围,种种活生生事实已给勾出个轮廓。”
伯爵又在花园里转遍,然后,重新登上他马车,贝尔图乔看到他主人面带深思表情,就默默地去坐在车夫旁边。马车迅速地向巴黎奔去。
当天晚上,到达香榭丽舍大道寓所以后,基督山伯爵到全房子各处去巡视遍,看起来象是对于每个转弯抹角都早已摸熟似。尽管他领头在前面走,却不曾摸错扇门,走错条走廊或楼梯,他总能点不错地走到他想看地方或房间。阿里陪着他作这次夜间视察。伯爵先向贝尔图乔吩咐番,告诉他房间里应如何改进和变换,然后又摸出表来看眼,对那在旁恭候着黑奴说道:“现在已经十点半,海黛就快到。你有没有去通知声那些法国女佣人?”
阿里用手指指留给希腊美人用那几个房间,那些房间可说是和全屋其他房间隔离,当房门被帘子遮住时候,人即使走遍全屋也不会发现那个地方还有间客厅和两个房间。阿里在指过房间以后,又伸出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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