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打她。
她放声哭。
这以后就顺利。
接下来星期日,刚好是圣灵降临
,她更紧张,还竭力讨好他。她激动地谈着她家庭,她马和狗,她亲戚和朋友。他默默地坐着,盯着她脸蛋,想象着她赤裸时会是什样子。
沃尔伦主教在伯爵城堡小教堂中主持他们婚礼,婚礼之后,举行盛大宴会,直到傍晚。按照习惯,全郡所有重要人物都应邀请,而如果威廉不能提供丰盛宴会,他就会丢脸。他们在城堡院子里,烤三头整牛和几十只猪、羊,客人们把城堡地窖贮藏啤酒、苹果酒和葡萄酒喝个精光。威廉母亲那张丑陋脸上带着胜利表情,主持着宴会。沃尔伦主教感到这种粗俗庆典有点不合口味,当新娘叔父讲起新婚夫妇们趣事时,他就走开。
新娘和新郎在夜幕降临时,离开仍在欢宴客人,回到他们房间。威廉出席过多次婚礼,很清楚在那些年轻宾客脑子里都打着什主意,因此,他让瓦尔特守在门外,并把门关上,以防干扰。
伊丽莎白脱下她外衣和鞋子,只穿着亚麻布衬衣站在那儿。“不懂该做什,”她单纯地说,“你得做给看。”
这可和威廉想象不太样。他走到她跟前。她仰起脸,他亲她嘴唇。然而这亲吻没有使他激动起来。他说:“脱下衬衣,躺到床上。”
她从头上脱下她衬衣。她相当丰满。她高耸乳房上有着凹陷小乳头。浅棕色茸毛覆盖着腿裆间三角区。她乖乖地走到床前,仰卧在床上。
威廉踢掉他靴子。他坐在她身边,挤压起她乳房。她皮肤很柔软。这个带着甜蜜笑容听话少女,点不像那些让他喉咙发干妇女,她们为激情攫住,便在他下边呻吟、出汗。他感到上当。
他把只手伸到她腿间,她立即劈开两腿。他把个指头伸到她里边。她疼得直喘气;但马上就说:“没事,愿意。”
他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完全弄错方式。他有种瞬间幻象,那是他俩并排躺着,摸着,说着,逐渐相互熟悉不同场面。然而,在她疼得喘气时,他性欲总算在体内搅动起来,他撇开疑虑,用手指头粗,bao地捅她。他盯着看她脸,她默默挣扎着忍受着痛楚。
他上床,跪到她两腿之间。他还没有充分勃起。是她那该死微笑让他不能成事,他敢确定。他向她里边伸进两个指头,她痛得低叫起来。这样好些。随后,这蠢材又开始笑。他明白,他必须从她脸上抹去笑容。他使劲打她耳光。她哭出来,嘴唇也出血。这样就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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