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打着饱嗝,唱着关于烧杀掠夺、强*妇女,以及战马、城堡和处女歌谣,直到她困得抬不起留着短发头,趴到粗糙桌面上睡着。
要是她始终是个平胸脯小丫头,她大概会过着幸福生活。可是到男人们另眼看待她时候。当她说出“给滚得远远,要不就割下你们蛋子喂猪吃”时候,他们不再放声大笑。当她脱下羊毛上衣,只穿着长亚麻布内衣躺下睡觉时候,有些男人要盯着她看。当他们在树林里撒尿时候,他们要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这在以前可没有过。
天,她看到她父亲和教区教士在密谈——这是很少有事——他还不断地望着她,似乎她正是谈话内容。第二天早上她父亲对她说:“跟亨利和埃弗拉德走吧,照他们话去做。”接着他就吻她额头。她不明白他到底怎——难道是上年纪心肠变软?她跨上她那匹灰色骏马——她不肯骑适合女人骑驯马,也不肯骑小孩子小马就跟着两名武装士兵出发。
他们把她带到个女修道院,把她留在那里。
那两个人走以后,整个修道院就听她个劲狂叫乱骂。她捅女院长刀,就路走回她父亲住所。他把她捆住手脚,缚在驴背上又送回去。她们把她关在惩戒室里,直到女院长伤口愈合。关她小屋又冷又潮,像夜里样漆黑,里边有水可喝,但没有东西可吃。她给放出来后,又走回家。她父亲又把她送回去,这次她先挨顿鞭子,然后才被关进惩戒室。
不用说他们最后总算制服她,她穿上见习修女衣服,循规蹈矩,学会祈祷,尽管她从心底里痛恨那些修女,蔑视圣徒,而且对别人教给她那套有关上帝事点也不信。但她学会读书写字,掌握音乐、数学和绘画,她本来在父亲家讲法语和英语,如今又加上拉丁语。
说到底,女修道院中生活并不算坏。那是单性别天地,有自己套规矩礼法,那倒是她完全习惯。所有修女都要做些体力工作,艾伦很快就被指定去喂马,不久,她就成马厩负责人。
俭朴从没让她忧心。服从可来之不易,但她毕竟还是学会。第三条规矩是贞洁,从来没让她觉得有什麻烦,虽说她不时为激怒女院长,说她要引着另个见习修女见识下欢乐。
埃格妮丝这时打断艾伦故事,她领着玛莎去找条小溪洗洗她脸和上衣。她还带着阿尔弗雷德以防不测,虽然她说她不会走到听不见地方。杰克站起来要跟着去,但埃格妮丝坚决要他留下来,他似乎听懂,因为他重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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