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撒谎！”张炬伸手抓向陈歌，但在手指快要触碰到陈歌
时候他又停
下来。
“为什
停下来？”陈歌往前走
步，他贴近张炬那张绝望恐怖脸：“你害怕杀掉
以后，
声音愈发沙哑，张炬嗓子就好像被大火烧灼过样，他外貌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疤痕和血丝在脸上蔓延，他双耳像花朵样开始枯萎，左眼眼皮慢慢融化。
“没有跟他说过句话，但对他印象深刻，在生命最后时刻，陪着三个人中有他个。”
对于死者愧疚打开张炬记忆中锁，曾经救治过他医生则让原本模糊记忆变得清晰，脑海中记忆碎片拼合在起，道道血丝从他皮肤下渗出，就好像已经愈合伤疤再次崩开。
血丝凝聚在成血珠，滴落到张炬外衣上，他身上外套正在点点变红：“如果你们和处境样，你们会选择活着，还是死去？”
直到眼睛融化，眼皮粘在起，世界陷入黑暗。”
“被送进医院，因为太疼，所以感觉不到疼痛。”
“眼睛睁不开，鼻子被烧没，只耳朵剩下三分之二，另只耳朵剩下三分之。”
“变成怪物，看不到自己，但知道不再是，不能再回去，像个人样生活。”
“你们试过用三分之二耳朵去听家人声音吗？”
“半身红衣？记忆恢复后，厉鬼会恢复本来样子？难道树洞女鬼无法保持正常人形，就是因为记忆没有消除干净？”陈歌眼皮轻轻跳动，不过他反应和其他社团成员比起来已经好太多。
周图连菜刀都顾不上捡，抓着朱龙胳膊，两人不知不觉退到三米以外。
没人回话，张炬目光慢慢从照片上移开，他看向陈歌：“想起来是谁，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是谁？”
两人站在漆黑长廊上，看着彼此。
“这个问题你问过，也给过你答案。”陈歌站在原地，步都没有后退：“们是同类，想要找回自己遗忘记忆，帮助你们也就是在帮助自己。”
“有人在救，能感到身体越来越疼，离活着距离越来越近，可要如何醒来？”
“双眼被冰冷东西切开，点点清理着，左眼被取出，右眼隐约能看到个灰白世界。”
“感知不到光，右眼看到世界里只有影子，你们说，还要继续活下去吗？”
张炬手按在墙壁照片上，他脸在渗血，条条细小血丝从他皮肤下面冒出，好像是手术缝合用针线。
“这个医生认识，他陪个星期，死神要收走命，他在和死神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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