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炬没有回话，仰头看着墙壁上
照片，嘴巴微微张开，瞳孔缩成
点。
“张炬？”
不管旁人如何呼喊，张炬都没有反应，他盯着墙壁上照片，目光平静中戴着丝悲伤。
在树林里看见杀死女孩菜刀时他精神崩溃、歇斯底里，现在他又变得跟之前完全不同。
没有疯狂尖叫，也没有靠自残来减缓精神上痛苦，他只是安静站在照片前面。
窗户里面黑漆漆片，什
都看不到。
社团成员跟在陈歌后面，他们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朝两边看，但心里越是告诉自己不要随便看，眼睛就越不受控制朝其他地方瞟。
“那是什？”
这里教室似乎很久没有打扫过卫生，周图在经过个窗口时候，看到窗框下方有缕缕仿佛头发样东西，给人感觉就好像有个女孩趴在教室靠窗位置上。
“不会真是个人吧？”周图踮起脚尖，他保持着往前走姿势，微微倾斜脑袋，望向教室窗台下方。
黑影体型和常孤很像，不过动作敏捷，根本不像是个几乎失明人。
陈歌也不敢冒然出去，他还想继续观察会，但是对方却直接朝着走廊另边跑去，似乎在寻找什东西。
“那是常孤吗？他眼睛恢复正常？”
教学楼里片漆黑，就算陈歌拥有阴瞳，依旧走小心翼翼。
“老师，那是你熟人吗？
们要不要跟过去？”
“这个医生……见过。”
他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身边人能听见。
“那场大火灼烧五分之皮肤，看着血肉被烧焦，闻着自己身体发出臭味，
“头发……在动？”
不等周图看清楚，他身体突然撞到什东西，猝不及防，他没拿稳手里菜刀，那把锈迹斑斑菜刀掉落在地。
生锈菜刀和地砖碰撞发出声轻响，在深夜教学楼里，这声音听着异常刺耳。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陈歌也看向周图：“你在干什？”
“不小心撞到张炬。”周图捂着鼻子，指指愣在原地张炬，他发现张炬表情有点奇怪：“你走好好，怎突然停下来？”
“多事不如少事，们先去顶层。”陈歌目光直注视着黑影，对方没有离开，而是又进入另外间教室。
深夜教学楼里还有其他人在，变数增加，陈歌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几人来到四层，厕所在走廊另边，需要穿过长廊才行。
“不管听见什声音都不要回答，不管看见什东西都不能脱离队伍，明白吗？”陈歌叮嘱社团成员们几句，然后背着王城进入走廊。
他压低身体，用眼角余光扫视两边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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