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手机那边传来
个男人焦急
声音：“黄玲，你在哪呢？还在加班吗？
看你们公司大楼灯全都熄灭
。”
“早就出来，你人呢？说好来接，等你半个小时都不见你人！”黄玲也很是委屈，下着雨，自己加班到那
晚，精疲力尽守在公司门口等到现在。
“你出来？怎没看见你？”
“别装，这已经不是你第次迟到，你跟约定就从来没有做到过，真受够你！”
“知道以前做不好，但这次真没有迟到，
“身体不舒服？”小顾有点担心那孩子，可还没等他站起来，坐在最后排学生就发现小顾通过手机在偷看他。
这孩子似乎是不愿意被拍到，他用手挡住脸，悄悄指下小顾旁边穿着白大褂医生，然后轻轻摆摆手。
“他是在提示？医生有问题？”
学生比划完就低下头，抱着书包，言不发。
小顾放下手机，用余光看眼旁边医生，他忽然想起上车前看到个新闻——中央医院窃尸案最新进展，监控拍下爬行身影。
书包拉锁拉开半，那名学生看起来非常紧张，他手握住某个东西，只不过没有从书包里拿出来。
“水果刀？”小顾隐隐从开口缝隙看到个反光东西，不知道是镜子，还是刀子。
公交车已经启动，小顾回到原位坐下，他眼皮直跳，有些不安。
窗外雨越下越大，隔着玻璃已经看不清外面建筑。
车内静悄悄，没有个人开口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点开网页，那篇报道还配上幅很模糊图片，疑似是医院监控拍下。
有个披着白大褂人四肢着地，在地上快速爬动，钻进停尸间当中。
“白大褂？”小顾将那图片放大，车内光线很暗，他全神贯注看着那张照片：“脸看不清楚，不过这个体型有点像。”
车内突然响起手机铃声，高度集中注意力小顾被吓跳，他捂着自己手机，抬起头。
铃声是从小顾前面那个穿着职业装女人包里发出，女人拿出手机看眼来电显示，她心情似乎瞬间变得很差。
“这车上人好奇怪。”
小顾身体靠着车窗，和他相隔条过道医生不时会朝他这边看，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笑容，好像发现件精致艺术品，表情很是奇怪。
拿出手机，小顾滑动屏幕，点开自拍选项。
他将手机抬起，通过屏幕看向坐在最后排男学生。
那孩子好像有点晕车，将书包放在膝盖上，表情愈发苍白，额头还在往外渗着冷汗，不过自始至终，他手都放在书包里没有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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