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泰山率群臣伏阙诤谏,表面上看来无果而终,其实还是为东宫立大功,为东宫争取喘息之机,老泰山有什可遗憾?”
刘棉花不禁为方应物话动容,心情第次有变好趋势。若非女婿提醒,自己险些错过自己功劳,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过刘棉花还是说:“连老夫自己都险些没想到,就怕别人也想不到、不知道!”
方应物回答也很干脆,“那就想法子让该知道人心里都明白起来!”
翁婿两人相视而笑,刘棉花感慨万分道:“老夫实在没想到,贤婿你竟会这早便过府来宽慰老夫,这份心意实在叫老夫感念不已。”
?”方应物却反问道:“小婿不知老泰山为何突然起意,要聚集朝臣去诤谏?”
刘棉花其实很不愿意回忆这次“失败”事件来龙去脉,但知道方应物不会无放矢,耐着性子答道:“因为老夫知道天子御文华殿,便想着这是难得机会,此时伏阙诤谏效果最大。
否则真不知道天子下次何年何月才能再次从内宫出来,那时对躲在深宫不出天子诤谏,又能有什影响?”
方应物猛然拍案道:“这就是!如今文华殿大多时间用为太子学习之所,天子御文华殿显然是善者不来、没有好心,有意寻太子不是!
而老泰山你抓住机会,率领群臣堵在左顺门,逼使天子进退不得,险些难以回宫,最后还是用调虎离山之计才得以脱身……”
方应物有点莫名其妙,老泰山怎忽然如此肉麻,不,温情起来,简直不像是过往风格。难道是因为昨天他故意排斥自己次,所以感到内疚?可是如此容易就能内疚,那还是“棉花”大学士?
不明真相时,对答只能尽可能地模糊,方应物很废话地答道:“老泰山何出此言,折杀小婿。”
刘棉花抚须道:“令尊昨日踏云登天,台阁指日可待,日后你方家只怕盖过老夫头,如此你还能殷勤来探望,此心难能可贵。”
听这意思,方应物总算明白,敢情老泰山还不知道自
“纵然如此,那又怎样?”刘棉花意兴阑珊。
方应物诡异地笑笑,然后再次发问道:“老泰山想想,天子有这次教训,还会轻易出内宫,并再去文华殿?”
刘棉花若有所思地答道:“应该要谨慎罢?大概不会再去文华殿。”
方应物道:“老泰山还没有明白?天子如果是这样心思,对于东宫而言,那可是确确实实地减轻极大压力!这难道不是大功件?
东宫太子只要不被废,毕竟是国之储君,天子之下第二人,只要不直接面对天子压力,别人谁又能直接对他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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