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衙役们便将赵大夫妇用铁链锁拿来。见堂上乌盆,他们二人同时瘫坐在地、面如死灰,三年来无日不恐惧东窗事发,无夜不梦见鲜血淋漓鬼魂,如今终于迎来他们恶贯满盈死期。
没等包拯细审,他们就招供。
包拯纸判书,将二人当街问斩!
为表彰张别古义举,包拯封赏他20两银子养老。
刘世昌终于沉冤昭雪,那个杂糅着他血骨和不安冤魂乌盆,也被送回南阳下葬。
盆自己说便是。”
言罢,他将乌盆放在地上,对着它说:“乌盆啊乌盆,把你带到包县台跟前,你有天大冤屈,自己跟他说吧。”
县衙之上,无论是包拯、公孙策,还是班衙役,都瞪着乌盆,打算看它能说什。谁知等很久,却是鸦雀无声。
包拯大怒,拍惊堂木道:“你这老儿,居然妖惑官府!念你年长岁高,本县不做计较,快快退下堂去!”
张别古抱着乌盆回家,肚子气对着乌盆撒道:“你这厮让带你申冤,到堂上却又言不发,敢情是消遣小老儿吗?害被包县台寄顿打!”
《乌盆记》故事,到此结束。
然而有几个需要深究细节,几百年来却直没有搞清楚。
比如故事主人公名字和籍贯。元杂剧《叮叮当当盆儿鬼》中,受害者名叫杨国用;在明代文学家安遥时编撰《包公案》中,这事件受害者名叫李浩,籍贯并非南阳而是扬州;清末著名说书艺人石玉昆整理《三侠五义》中,受害者名字叫刘世昌,籍贯却是“苏州阊门外八宝乡”。如果联系到刘世昌
刘世昌冤魂又从乌盆中飘忽而出道:“老人家不要生气,实在是包县台刚直不阿、身正气,神鬼都要避让,又赤身露体,到堂上只有战栗,哪能说得出话来啊……烦请老人家明天拿件衣物包裹住,再上县衙申诉次。”
张别古有心不去,又念及“好人做到底”,于是第二天早,用衣服包裹着乌盆又上县衙去。
衙役们觉得这老头儿犯失心疯,要把他乱棍打出,倒是包拯耐得住性子,请张别古上堂来再审遍。
这回,张别古刚刚把乌盆放在包拯面前,乌盆里就传来“嘤嘤”悲啼声。
包拯大骇,让乌盆将冤情从头道来。于是,刘世昌冤魂把自己和仆人如何归途中遇雨,如何投宿赵大家,如何被毒杀,如何被剁成肉泥之后混入陶土中烧成乌盆,又如何冤魂不散,借张别古之手来上堂告状……讲到那恐怖血腥之处,直听得堂上众人寒毛倒竖,目瞪口呆!听完刘世昌冤魂讲述,包拯立即让衙役到东大洼捉赵大夫妇来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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