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
火车站无论什
时候都有很多人，而火车站外道路
“听好
，你今天很不起，是条汉子！”冯斯很难得地话里不含讥嘲语气，“不过你和他所说那几句话……当时你在场？”
“当时你在场？”这五个字问得没头没脑，但文潇岚却明白他意思：“对，
在场，那时候不放心弟弟，悄悄跟着他，就听到你们说话。现在你明白上次你问那个问题答案吧？”
冯斯点点头：“明白。这辈子难得有几次高光时刻，恰恰就被你撞上，也真是凑巧。”
宁章闻也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文潇岚检查他和冯斯身上伤，都是
些碰撞造成瘀伤和擦伤，并无大碍，宁章闻旧伤也并未迸裂。只是整个房间片狼藉，已经找不出几样完整东西。
“对不起，这里切损失都会赔偿。”何帆说。
伤口并不算浅，血却很快止住，并且伤口竟然开始以肉眼分辨得出速度愈合，似乎是附脑在发挥着某些作用。
“已经开始习惯看这些反人类场景。”冯斯叹口气。
俞翰低下头，看着这个逐渐愈合伤口，嘴角笑意更浓——种充满嘲讽笑容。他重新举起刀，从刚才伤口处又戳下去。
“还是疼好啊，疼点，真好，”俞翰嗓音也恢复正常，不再像之前那样犹疑痛苦，“能感觉到疼，总比死好。”
伤口仍旧在快速愈合，但俞翰毫不犹豫地刀又刀地刺向同样部位，随着鲜血不断涌出，他浑身上下越来越放松，眼神里绿光也越来越淡。
“你当然得赔，”冯斯揉着腰，“还得带精神损失费以及出台费。”
“出台费？”何帆愣住，“这里和出台费有什关系？”
“你这位金刚兄弟闹出这大动静，附近十里八乡都听到，总得有个诚实无欺人配上套诚恳可靠说辞搪塞下小脚老太太们吧？”冯斯说，“以著名营销微博名誉向你保证，定滴水不漏。”
“如果无耻可以做成勋章，你那块定比郭德纲脸还大……”文潇岚嘀咕着。
四
最后刀刺到腿上之后，绿光消散，俞翰身体摇摇晃晃地向后倒去，冯斯抢上前扶住他。
“好疼啊……”俞翰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真正开心笑容，“好久都没有这疼，但是赢。”
然后他就晕过去。
几个人合力把俞翰重新放回床上，到这个时候，所有人才稍稍松口气。文潇岚腿软，直接坐在地上。
“吓死……”她擦着额头上汗水，“心都快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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