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站在讲台中间,饶有兴趣地说,“既然坐实他是伪装,那就可以分析下他真实企图。他伪装成谋财现场,又丢弃现场所得所有财物,显然,他是为谋人。”
“可是刚才等你时候翻看当时卷宗,对于几名死者社会矛盾关系调查,没有发现任何点点线索啊。”萧朗说。
凌漠朝萧朗挥挥手,意思让他不要打断,接着说:“同样是用鞋子沾血去伪造足迹,凶手既然要故意穿上拖鞋去留下痕迹,而不是用其他皮鞋、球鞋等鞋子来留下痕迹,其伪装成熟人作案心理就摆在那里,这样恰恰说明他并不是熟人。”
“可是……”萧朗这个急性子又按捺不住,想去询问凌漠监控是怎回事。毕竟,不是熟人,不可能熟悉监控线路走向。其实此时程子墨也有疑问,因为她知道,赵元邻居赵大花如果不是恰逢周二不在家,凶手也无法作案。凶手掌握赵大花生活规律,不是熟人也难以做到。但是,受到凌漠昂扬情绪影响,两人都没有打断凌漠思路。
“生人,谋人,这是个很有意思命题。”凌漠说,“既然是生人,警方当然没那容易摸清楚背后因果关系。但是,如果们要是知道凶手具体目标,说不准能分析出些什。所以,觉得现在最重要是知道凶手真实目标,毕竟,这五个人分属三个不同‘世界’,他们之间除住店也没有任何瓜葛。不过,这就是聂哥长项。”
“是这样看。”聂之轩走上讲台,打开张现场概览照片,说,“现场情况是这样,赵元夫妻两个人被胶带捆扎,并且躺在地上,窗帘布受到拉扯,导致窗帘杆从窗户上方掉落,窗帘杆压在夫妻俩小腿处。而其他三具尸体都是躺在窗帘杆上方,所以判断,最先受到控制,是赵元夫妻俩,这也和为什中心现场是在他俩住处这点吻合。”
“剩下三人被捆绑顺序,通过对胶带分析,可以判断出来。”凌漠说,“仔细研究过胶带断口,并且在实验室里进行整体分离。现在可以肯定是,胶带是先捆好冯起,再捆程源,最后捆李江江。”
“大家还记得吧,现场胶带上,只有捆绑赵元胶带上有几枚方克霞指纹。”聂之轩提示道。
“因为凶手是个人,所以无法同时捆绑两人。所以凶手控制方克霞,让她捆绑赵元,然后凶手再捆绑方克霞。”凌漠说,“而此时,冯起、程源、李江江可能分别从外面回来,被逐控制。相信,这也是凶手始料未及。”
“嗯,笔录上说,般这些租客都会在九点钟到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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