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下,很多人在主展馆都不会注意到拐过来狭小通道——通道就在层大厅厕所角落里,黑黢黢,要不是翟丹青带路,张恪能摸到才叫有鬼呢。
“国内企业对此怨声载道,”翟丹青说起参展国内企业情况,“还计划着联合起来找管理部门要说法……”
展区光线也不充足,人流量极少,给丢到这个角落里,确很不公平,虽说香港已经回归有年多时间,种种偏见,还是存在。张恪跟翟丹青说道:“你给锦湖负责展会谁打个电话,尽量提供些帮助。”
葛荫均迎面走来,他先看到张恪他们,脚下犹豫着别过头去与张恪他们错身而过,连与张恪对视勇气都没有。
香港秋季电子展更像是贸易展,葛荫均出现在内地馆区也不奇怪,他躲着这边走开,更不奇怪。
翟丹青回头看葛荫均眼,见他加快步伐与随行人员离开这里,问张恪:“香港证监部门正式介入对嘉信电子调查也有几天,你估计会有个什结果?”
“缴纳罚金签署和解协议来终止证监部门对嘉信电子调查,”张恪笑笑,“留给他们选择也不多啊……他们去年底将实际亏损两个亿科王海外业务转移给上市公司,该业务今年又持续亏损超过亿,倒是保证科王从海外业务中赢利,葛明信、葛荫均私人要缴纳罚金大概不会低于此数两倍,不知道他们父亲俩家底有没有这厚实……”
不说葛家曾经辉煌,葛明信、葛荫均父子名下资产最巅峰时超过百五十亿,就算此时,名下资产也不会低于四十亿,但是这四十亿资产主要是以嘉信集团股权资产形式存在,张恪相信葛明信、葛荫均私人名下还拥有资产应该极为有限。张恪心想自己也算是有钱人——国内能比他还要有钱隐形富豪只手手指绝对数得过来,但是他名下资产也主要是锦湖股权资产,就算他自己很喜欢车,为避税以及方便管理缘故,每年给自己配豪车也都是以公司名义采购,在锦湖之外私人资产,拢共加起来,可能也就两千万而已。张恪也经常跟杜飞开玩笑不要找他直接借钱,因为他很多时间皮夹里都没有分钱。
科王海外公司是葛荫均私人注册公司,要缴纳罚金,也只能是葛明信、葛荫均私人缴纳,如此巨额罚金,葛明信、葛荫均父子也只有出售嘉信集团股权才能筹集,嘉信集团旗下最主要两家上市公司也是嘉信集团核心资产正值风雨飘摇,葛明信、葛荫均此时想套现,想要卖个好价位,那真是难于上青天。
张恪手指敲敲额头,对翟丹青说道:“想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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