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是个中年人,将身边马夹递给翟丹青让她坐下来,张恪就屈蹲在边,看布幅上图案与些玄之又玄文字,见算命先生很认真帮翟丹青在看手相,心想这家伙会不会借机吃她豆腐,听翟丹青与算命先生问答神态颇为认真,笑着问算命先生:“们怎才能相信你说话?”
“你信不信不重要,相命人相信就可以,”算命先生拿幅神神道道语气说道,眼睛都没有看张恪眼,看着翟丹青继续说道,“你下半身有颗痣,这颗痣非最亲密人看不到,你说说对不对?”
这真是胡掰,张恪心里想:谁身上没有几颗痣?说道:“下半身也颗痣,也是非最亲密人看不到,你倒是说中……”
“不要捣乱……”翟丹青侧头说句,语气轻柔得很。
张恪微微怔,从没有听翟丹青拿这种语气说过话,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却有着软弱美丽
。
……
翟丹青在冷水里泡上午,受凉,感觉头重脚轻。张恪让她去休息,她没有答应,好些资料都记在她脑子里,张恪这方面都依赖她依赖惯。整天都在与人紧张而密集接触,晚餐后,新亭市委向省委常委成员汇报东山岛建港前期筹备情况,翟丹青还是陪张恪列席,中间倒是吃几些药,只是没有休息,吃药也无法发挥作用,身体不舒终是没有缓和下来。直撑到夜里十点,张恪见她脸色差得厉害,就没有参加接下来日程,与她提前回酒店休息,再说他也感到疲惫,需要休息下。
脑子亢奋运转天,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坐在车里,脸贴着微凉车窗玻璃,感觉好受些,翟丹青看着街边路灯下有人坐在路下,身上摆着幅画着八卦图案白布,城市角落里倒是不缺这些算命,侧过头跟张恪说道:“下车透透气吧……”
“还没有陪你逛过街呢,看你这段时间这辛苦,总要遂你心意次。”张恪让司机停下车来。
“只能遂心次吗?”翟丹青回头嫣然笑,“早知道就不该随随便便将这机会就这样浪费掉……”
“……”张恪笑笑,想说什,翟丹青已经先下车。
这里离酒店不远,马海龙与工作人员都下车来蹲在路牙上抽烟解乏,张恪陪翟丹青往回走。走到那个算命摊前,翟丹青回头问张恪:“你信不信这个?”
“应该怎说?”张恪笑笑,他自然是不信,若是无聊听算命先生胡掰通也是蛮有趣,但总不能当着算命先生面说出来。
“那听他说说也好。”翟丹青笑笑,她此时温柔笑,很难与她平日坚强果决模样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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